說不上嫉妒,他隻是習慣了。

習慣去幫傅念琛應付那些事情。

在他小的時候,他的養父養母,一直向他灌輸的就是要多和傅念琛親近,還有傅念琛的媽媽親近。

他照做了。

傅念琛從小到大都是那副傲慢的性格,即便那時候他和傅念琛還有著沾親帶故的關係,也並沒有因此就享有優待。

和傅念琛相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在冬天裏化冰。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和他交上朋友,做了很多事。

他那時候也小,少年血氣方剛,正是自我的時候,他想不通,為什麽要家裏非要他和傅念琛做朋友,雖然傅家權勢擺在那,和傅念琛做朋友,也確實是個非常好的出路。

可他為什麽就不能依靠自己走屬於自己的路呢,雖然那條路會艱難一點,沒那麽好走,資源也沒那麽多,可他忠於自己,善待自己。

直到他無意中聽到他的身世,他隻是寧家抱養的,不是寧家夫婦的親生孩子。

他再沒有理由拒絕了,不是嗎?

寧家花了那麽多錢和精力養他,他還有說不的權利嗎?

所以在經曆過一段疏遠後,他再次接近傅念琛。

曾經有許多人問過他,為什麽能受得了傅念琛的脾氣。

還有人羨慕他和傅念琛的關係。

不管怎麽樣,這些年下來,傅念琛身邊就隻有他一個朋友。

而他,也隻有傅念琛一個朋友。

有些感情處著處著就有了,他接受了,也認了。

可是,現在又算什麽呢。

他和傅念琛是兄弟,有著血緣關係的兄弟。

而他隻是一個拋棄掉的累贅。

傅念琛已經什麽都有了,他什麽都沒有,為什麽不能把簡長晴給他呢?

寧以修喝了一晚,酒桌上的酒瓶都空了,直接醉倒在了酒吧。

第二天醒來,寧以修腦袋疼的都要炸了。

“要不要喝水啊?”

寧以修當即睜開了眼,一個陌生女人就睡在他的旁邊。

“你是誰!”

那女人的反應就要平淡多了。

“你昨晚可沒喝的那麽醉,還有力氣幹別的,我可被你折騰的不輕,腰都要斷了,你看到處都是你親的咬的。”女人掀開了輩子,露出了滿身青紫的痕跡。

不管昨晚寧以修喝了多少,他現在的腦袋有多疼,他的意識都清醒的不行。

所以當看到女人身上的痕跡時,他立馬扭過頭去。

“你快蓋上。”寧以修感受了一下被子下的自己,和女人一樣,什麽都沒穿。

“怕什麽,又不是沒見過,你昨晚可是哪都看過摸過嚐過。”女人咯咯的笑著。

寧以修哪裏接觸過這樣風月的人,他也顧不上那麽多,掀開被子起來,當他看到滿地狼藉的時候,臉都白了。

他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混在了一起,扔得滿地都是。

“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壞了,你可是答應我了,要給我買過的,千萬別忘了,不然我今天別想出這個房間。”女人也不在乎他的態度,她拿起床邊櫃子上的煙,點燃,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