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等到了那個時候昔日的情誼被消耗殆盡,又再拿出什麽來要挾。

    而其他的也不夠重量讓簡長晴妥協。

    所以何律師用了最決絕的手段,逼迫簡長晴不得不做出抉擇,但凡她要是在心硬一點,隻怕就達不到目的。

    然而如同何律師說的,他卑鄙的得逞了。

    有關何律師的這個觀點,對於簡長晴的評價,傅念琛還是很讚同的,她的優點和弱點,都是心軟,心理的攻防戰,她永遠都不會贏。

    “好,我可以放過他們。”傅念琛最後還是鬆口了,也許是和她待太久了,以至於他也傳染了幾分她的心軟毛病,隻不過他不是心軟莫家那兩個心黑的人。

    見他終於肯同意,簡長晴也跟著笑了起來,“謝謝你,念琛,你真是個好人。”

    收了一張好人卡,傅念琛隻挑了挑眉,說他好話的人那麽多,用得詞都天花亂墜,而簡長晴是第一個,在他麵前說他是好人的人,這種感覺還是挺新鮮的。

    莫氏崩塌,簡氏外流的股份也重新回到她的手上,公司逐漸步入正軌,簡長晴找了一天,去給簡大水掃墓,給他說一說簡氏的情況,好讓他在地底下,能夠安心。

    這一天風和日麗,簡長晴特地挑了一束花,她將花放在了簡大水的墓前。

    “爸爸,我來看你了。”簡長晴望著墓碑前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開懷笑著,是他最得意最意氣風華時候拍的,這是簡長晴費心挑選出來的。

    “一轉眼,你就走了半年了,這半年我過的不容易,不過你也說過,我是福星來的,凡事都能逢凶化吉。”簡長晴頓了下,露出了一個笑容來,“我遇到了一個貴人,他幫了我很多,有他在旁邊扶持,我才能咬牙走到今天,雖然一開始,我對他心存偏見,可是相處下來,我才知道他是這個世界除了你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了。”

    簡長晴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如今的她,沒有了能談心的朋友,也沒有毫無保留說出內心秘密的親人,隻能在墓前傾訴她絕不會開口說的心事。

    “你看,我結婚了。”簡長晴豎起手,露出她手指上的戒指,“要是你還活著,一定也會很喜歡他的,我說的貴人,就是他,他叫傅念琛,你要是聽到了,也一起庇護他吧,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簡長晴摩挲著戒指,她不知道什麽時候,這段關係就會解除,可是隻要存續一刻,她就會一直站在傅念琛身邊,如同他做的那樣。

    交待完近況,簡長晴也準備離開了,在離開前,簡長晴又道,“他說你不是真的疼愛我,我會查清楚的,還你一個公道的。”

    簡長晴的效率很高,祭拜完之後,就找到了紀叔,當年跟著他爸爸一起創業的人,他也是其中的元老之一。

    如今的簡氏已經牢牢的在簡長晴的掌控之中,而簡長晴的份量對於簡氏上上下下都變得不同了。

    在辦公室裏被簡長晴訓過之後,紀叔就病倒住院了,他總捂著自己的胸口說呼吸不上來,然而進醫院檢查了遍也沒有發現哪不對,倒是說血糖高了,可紀叔仍舊堅持要住院,期間也出院回家休養了,可他沒過多久又鬧著要住院,說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又全身挨個檢查,最後醫生和家人都拗不過他,開了一間病房給他長住,住到什麽時候他願意出院。

    當簡長晴找過去,看到紀叔的時候,不由吃驚,以前精神奕奕的人,如今變成了一個小老頭,帶著一股蒼老的頹然。

    看到簡長晴,紀叔臉上扭曲了一下。

    “簡董。”紀叔陰陽怪氣的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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