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總,您別再用力了,您再這麽下去,她就會死掉的。”

    穆夜辭這才慢慢鬆開了手,他看著自己的手,往後退了幾部,跌坐在沙發上。

    陳旭風把手放在安宛然鼻子下麵,見她還能喘口氣,這才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安小姐,我送您走吧!我早就和您說了,讓您換個時間再來,您偏偏要……”

    陳旭風顧忌著穆夜辭在場,也就沒把話說完。他扶起安宛然,想要把安宛然扶著弄出去,因為穆夜辭也不知道下一次發瘋是啥時候。

    安宛然被掐死是小事,穆夜辭要是因此蹲監獄是大事。

    然而安宛然也不是一個一般人,她剛剛差點被活活掐死,但卻依然沒有害怕。

    她喘息著,用嘶啞的聲音笑著。

    “穆夜辭,你有種就殺了我,沒種你就娶了我,隻能有這兩個選擇,我就要和你死磕到底。

    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告訴警察,是白桃桃撞死了你的母親,我還要把這件事宣揚得天下皆知。”

    穆夜辭笑了笑,笑出了聲音,他用拳頭敲了敲桌麵,實木桌子發出了悶哼聲。

    “你不是想要嫁給我嗎?”穆夜辭冷笑地看著安宛然:“如你所願,我可以娶你!”

    陳旭風被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嚇了一跳,不過作為一個助理,他還是抱住了表麵上的平靜。

    “安小姐,我們走吧!你小心地下滑。”

    安宛然回過頭:“那我等著,等著做你的新娘。”

    陳旭風被嚇得後背發涼。

    白寫憶下了班,很快回到家中,他這段時間很少加班,主要是擔憂白桃桃。現在白桃桃看著

    倒是挺正常,但說不準就會做出來什麽極端的事情。

    雖然莫如煙對白桃桃盡心盡力,但說到底,還是一個女人,力氣有限。白桃桃萬一真的發起瘋來,莫如煙可吃不消。

    白桃桃住著安宛然的家,白寫憶有鑰匙,他輕車熟路地用鑰匙打開了門,房間裏有一個男人的笑聲。

    “對,你做得對!”

    白寫憶下意識衝進去,沈京正用手指矯正白桃桃的手指。

    “這才是正確的手勢,這個手勢的意思是我餓了。”

    白桃桃滿臉不耐煩,她才不要學啞語,她才不說啞巴呢。

    白寫憶見到兩人鬆了一口氣。白桃桃和沈京一起看向白寫憶。

    沈京慌忙站起來:“您是桃桃的哥哥吧!”

    “你是?”白寫憶用探究的眼神看他。

    沈京看了看白桃桃:“我是桃桃的同事,叫沈京,哦,莫小姐要出去買菜,正好我來看桃桃,所以莫小姐就讓我看著桃桃一會。”

    白寫憶“哦”了一聲:“坐!先坐下!”

    沈京坐下繼續和白桃桃說話,然而白桃桃對啞語已經沒有一點耐心,她學了一下午,隻學會了一個“我餓了”的手勢。

    白寫憶準備離開,忽然轉過身來:“你在交桃桃啞語嗎?”

    “是,是的。”沈京一遇上白寫憶就緊張得不得了,話都說不清楚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