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寫憶愣了一會:“你要是工作不忙,可以經常來我們家。我覺得不僅桃桃要學,我和莫如煙也應該學一點。”

    沈京沒想到白寫憶竟然這麽支持,他有些驚喜地看著白寫憶。

    白寫憶這才發現自己有些過分:“我想你的工作應該也挺忙碌的,我幹脆請一個手語老師來吧!”

    沈京慌忙擺擺手:“不用!不用!我的時間很多,可以陪著桃桃的。”

    白寫憶看著沈京的模樣,如果再不知道沈京對白桃桃有意思,那他就白活了。

    敲門聲想起來,白寫憶去開門。

    莫如煙提著大包小包進來:“快!快!接住我手裏的東西。我手裏有活魚還有活雞呢。”

    白寫憶有些奇怪:“你買活的幹什麽?你會殺雞殺魚嗎?”

    莫如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不會啊!我以為你會呢。”

    “好吧!先帶到廚房裏再說吧!”白寫憶沒辦法。

    兩人在廚房裏弄得兵荒馬亂,有尖叫聲,還有雞和魚的撲騰聲,沈京本來想要去幫忙,但剛進去被趕了出來。

    白桃桃看他心事重重,就比劃著手勢問他原因。白桃桃因為剛剛學手勢,所以做得很慢,很認真,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

    沈京見她學得不錯,一種欣慰之意油然而生。

    “桃桃,我覺得你哥哥殺魚的方式好像不對,魚鰓好像沒有摘掉。”他們雖說研究的是人,但對動物還是有一點涉獵的。

    魚鰓是不能吃的,因為會發苦。白桃桃看著沈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沈京領會到他的意思,他又一次鑽進廚房,但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又被趕了出來。

    沈京苦著臉來找白桃桃。

    白桃桃捂著嘴巴偷偷笑了。

    莫如煙和白寫憶在廚房裏又吵又鬧,又烹又煮,曆經三個多小時,這才把飯菜做好。

    沈京和白桃桃聞著香吻對視一眼,認為兩人做得飯應該還不錯。

    然而真正坐到飯桌上,白桃桃卻發現魚肉和魚湯都是苦澀的,雞肉上還有沒退掉的小細毛。

    白桃桃吃了一口,雖然覺得味道太過古怪,但想著白寫憶和莫如煙筋疲力盡的模樣,她還是咽了下去。

    莫如煙吃了一口,立馬吐了。她拍著桌子;“桃桃,沈京,那麽難吃,你們怎麽吃得下去。”

    白寫憶和莫如煙兩人將飯菜全都撤了,然後在網上定了披薩餅吃。

    莫如煙有些不好意思:“沈京啊!本來想著你來了,我要讓你見識一下我和白寫憶的廚藝,讓你吃一頓永生難忘,永遠回味的飯菜,沒想到最後變成了這樣。”

    白寫憶雖然在廚房裏一直鄙視莫如煙買活物回家不對,主要是活雞和活魚都是他殺的,而在手術台上熟練操作的莫如煙卻躲在一遍,他被噴濺了一臉一身的血,簡直像一個變態殺人狂。

    當然,他不追求莫如煙買菜不對。

    莫如煙也不敢批評他做飯糟糕。

    兩人各退一步,家裏的氣氛還挺和諧。

    由於披薩餅需要現做,他們預計還要等一段時間,為了避免尷尬,隻能打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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