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渾身是傷地被丟到了水牢裏麵,這裏麵的髒水一直漫到了他的腰部,而且四周圍的牆壁都長滿了綠色的苔蘚,巨滑無比,根本不可能爬上去。

    “我告訴你們,咱們這回的梁子結大了!”盧君笙說道,“羅刹門的幫主知道麽?我跟她談笑風生,你們這回踢到鐵板了!”

    但上麵那些人完全不理會盧君笙,盧君笙喊得聲音大了,他們就從上麵澆下來一盆髒水,弄得盧君笙狼狽不堪。

    “你們最好別放我出去!否則你們死定了!”盧君笙礙於麵子又囉嗦了幾句,但其實也沒什麽用處。

    此時天氣雖然已經有些燥熱了,水裏麵也沒那麽涼,甚至有些年輕小夥子會下到河裏麵去洗澡,但半邊身子站在井水裏麵同樣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尋常的人根本撐不過一天一夜。

    首先是疲乏困倦,在水中要維持一個標準的站姿是非常累人的一件事情,其次水裏麵確實還是很涼的,時間一長人就會開始打哆嗦,全身出現惡寒的症狀。

    盧君笙就那樣硬撐著站了半日,此時外麵已經是萬籟俱寂,可見夜已經很深了,那些綁匪也知道盧君笙在水牢裏麵鬧不出什麽花樣來,所以就放心大膽地去睡覺了。

    盧君笙嚐試了很多種方法想要爬出這個水井,但都沒有成功,自己的體力又不足以支持自己在冷水裏麵站太長的時間,隻好將自己的身體鋪展在水麵上,一方麵節省自己體力的消耗,另一方麵也是想要放鬆身心,集中精力突破禁製。

    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盧君笙終於破除了這些歹徒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禁製,但即便恢複了內力,他依舊沒有辦法爬上濕滑的岩壁,唯一可以上去的方式是一架軟梯,但那架軟梯早已被綁匪們收走了。

    盧君笙正想試著看從水井的下麵潛下去,但這時他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移動水井上麵的鐵板。

    盧君笙趕忙假裝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倚靠在牆壁上,防止被敵人看出來不對勁。

    “盧大人,您還好麽?”上麵那個人說道。

    “難道是來救自己的?”盧君笙想道,“不過怎麽會找到這個地方來!”

    他抬起頭來一看,從軟梯上麵下來一個人,由於背光的原因盧君笙看不清這個人是誰,但聽聲音能聽得出來是一個男人。

    “是我!你是誰?”盧君笙說道。

    “大人,我是跟著上麵那幫歹人的那個瘦高個!”那個男人說道。

    盧君笙回憶了一下,除了那對雙胞胎壯漢,兩個女綁匪,似乎是有一個高高瘦瘦的家夥,但他一直站在那邊也不吭聲,所以盧君笙對這個人也就沒什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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