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給她的,其實是用來安撫少數部族的交易憑證,一張交易憑證就是一筆生意,既可以用來買也可以用來賣,變相地送錢給這些部族用,相比於封官來說,這種安撫手段更加受少數部族的歡迎,像盧君笙這樣的邊關將領每年都會發給一些願意合作的部族很多這樣的憑證。

    白溪所處的位置離中原比較遠,所以她沒有見過這樣的憑證,也不知道其中的價值,還以為盧君笙是在消遣她。

    “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你部族當中見多識廣的老人來看一看,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盧君笙說道。

    “古話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都不毒,最毒男人心!你的話我最多相信三分之一!”白溪說道,雖然她話是這樣說,但還是把盧君笙給她的金屬小圓筒藏到了枕頭下麵。

    “現在送我回去吧!”盧君笙說道。

    “不可能!”白溪說道,“你就安心在這裏好好過日子吧!”

    “你……”盧君笙說道。

    “你什麽你!”白溪說道,“小美人……你剛剛說什麽我都依得你,就是放了你我是不依的,這麽俊俏的男人估計到哪裏都難找,你竟然想讓我把到手的肥肉再送出去!”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盧君笙惡狠狠地說道。

    “那你動手吧!美人帳下死,做鬼也風流!”白溪說道。

    盧君笙抬起手掌,作勢要恐嚇,但白溪也不是個等閑之輩,能做到部落頭目的就算昏聵貪婪,也不可能貪生怕死,她直勾勾地看著盧君笙,在他清瘦的軀體上來回地掃視著,眼睛裏麵還透著淫邪的光。

    “美人……是不是不舍得殺我啊?”白溪說道,她其他方麵都稍微差一點,唯有看人這一點上比起盧君笙也不差,她一眼就看出盧君笙與這裏的其他男人不同,本地的男人對女人隻有順從之意和畏懼之心,尤如寵物之於人類。

    但盧君笙眼裏卻有對女人的溫柔之意,剛剛做那事時,明明是白溪在盧君笙的身上縱欲,根本不可能顧及盧君笙的感受。

    但盧君笙畢竟還是一個正常的男性,看到白溪有的時候做的實在太誇張了,不免勸她,你這樣搞,會把自己的身體搞壞的,然後稍微調整一下姿勢,以免她不小心把自己的肌肉拉傷。

    就算在挾持住她的要害時,盧君笙也沒下什麽狠手,反而把她平常因為胡搞瞎搞已經開始有些錯位的骨節稍微撥正了一些,雖然當時疼痛,但事後白溪就感覺輕鬆了許多,自然明白這是盧君笙的小動作。

    盧君笙做這些事情,不是因為對這個母夜叉有什麽好感,單純就是因為他自己的個性就是對女人很溫柔,但白溪就誤解為盧君笙已經被自己的禦男之術所征服,雖然表麵上嘴硬,但心裏麵已經許給了自己,權力便是這樣地使人不清醒。

    “您就當行行好吧!”盧君笙無奈地說道,他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雖然男人的貞操在他眼裏也沒有那麽值錢,但總是陪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睡覺也不是什麽令人愉快的事情。

    “不行……”白溪說道,“我從不做虧本的生意!”

    “好!你狠!”盧君笙說道,“我行走江湖這麽多年,都沒見過你這樣的!”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白溪說道,“我又想要了!快躺下來!自己把衣服脫了!”

    “去你的吧!”盧君笙一腳踹向她,但此時白溪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笑嘻嘻地躲過了這一招,“不用每回耍子之前都要打一架吧!我的美人兒!”

    “放我回去!你個母夜叉!”盧君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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