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一隻手握住白溪的脖子,“怎麽樣……沒想到吧!哈哈哈!你不是很得意嗎?你不是很囂張麽?還不是被我點倒了?”

    白溪艱難地蠕動著嘴唇,“該死的……男人,我就應該殺了你!”

    “殺了我?”盧君笙拍了拍她的臉,“你怕是舍不得吧!”

    “你想……怎麽樣!”白溪說道。

    “我要你的部族放下武器!尊奉山越為主!”盧君笙說道,“怎麽樣!能不能做到!”

    “不可能!”白溪說道,“你這條公狗還真是忠心耿耿啊!”

    “我去你的!”盧君笙立馬還了她兩個巴掌,比剛剛白溪打他時更加用力,把她的臉打得腫起一大塊。

    “嗚……”白溪和曲飛煙一樣,從小嬌生慣養,何曾受過這種委屈,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就你這熊樣,還做部落頭兒呢!”盧君笙說道,“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麽當酋長!”

    盧君笙又封住了白溪的各個經脈,讓她除了眼睛和嘴巴還可以動,身體的其餘部分隻能保持一個坐姿。

    “我現在已經握住了你的脊椎骨的第三個骨節,你要是不想下半輩子癱瘓在床的話就乖乖得聽我的話!不許哭!”盧君笙說道。

    “嗯……”白溪好不容易把眼淚止住了,她能感覺得到,後麵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

    “哎!難怪我族的巫師說,我這麽喜歡玩男人,早晚會死在男人的肚皮上,我悔不聽巫師之言矣!”白溪默想道。

    盧君笙說道,“現在我說一句,你就跟著學一句,要有一句錯了,我捏斷你的脊椎骨!”

    “好好!有話好說!”白溪說道。

    緊接著,盧君笙讓白溪把自己的心腹頭人都叫了進來,並命令她們從各個關口撤防,這些頭人自然不理解,但她們不敢違抗酋長的命令,隻好從命了。

    “你是不是想讓那個賤人趁機攻占我的領地?!”白溪惡狠狠地跟盧君笙說道。

    “講話不要那麽難聽!”盧君笙嗬斥道,“就你的那些駐防我隨便帶個三五百人也就攻破了,給你點教訓讓你以後知道厲害!”

    “就為這?”白溪不可置信地說道。

    “就為這!”盧君笙說道。

    “哎!為什麽就沒有一個男人肯為我做到這一步呢!”白溪歎息道。

    “你對別人好一點,至少把別人當成人來看!說不定就有了!”盧君笙說道。

    “我身邊的男人都是些徒有其表的繡花枕頭,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有什麽用呢!”白溪說道,“我比那個賤人差在哪裏!為什麽她就能得到這樣的好男人,我就得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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