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說道,“你自己在外麵這樣胡搞,會讓自己的夫人知道麽?”

    盧君笙老臉一紅,“那肯定是不會讓她知道的。”

    “那不就得了!”沈冰說道。

    “話不能這麽說,”盧君笙理屈詞窮,“我私下裏麵不會害她啊!”

    “不會害她……無雙城是怎麽傾覆的?將軍都忘記了麽?”沈冰說道。

    “嗯……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再提了。”盧君笙說道。

    “好!那不提就不提!”沈冰說道,“那將軍以為,我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不擇手段,有什麽錯麽?”

    “沒有錯,沒有錯!”盧君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但你針對的人是我,我不得不反擊一下啊!”

    沈冰冷笑一聲說道,“有什麽好反擊的,反正也不會對你造成什麽實際上的損害!”

    盧君笙苦笑了一聲,明明道理站在他這一邊,結果最後理屈詞窮的人反而是自己,也真是夠丟人的。

    “我給你倒點茶吧!”似乎是內心深處也有一點愧疚,沈冰主動要給盧君笙倒茶。

    “別!我怕你下毒!”盧君笙說道,“我自己來!”

    “投毒那樣下三濫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沈冰辯解道。

    “一個紮小人的人沒資格講這話!”盧君笙說道。

    說完,盧君笙自己燒了一壺水,又到門外采摘了一些新鮮的嫩葉,權當是茶葉,山越地帶土壤以酸性為主,其實特別適合種植茶葉等經濟作物,但這裏的女人吃飯基本靠老天爺賞賜,是沒有這樣的頭腦的。

    “等一會兒就能喝了!”盧君笙又給爐子下麵添了幾塊幹柴,細小的氣泡開始從水壺的底部升騰上來。

    盧君笙其實自己也知道,現在呆在沈冰的房間特別不合適,但他對沈冰有一種很不可思議的依戀感覺,就算她對自己嗤之以鼻,自己還是有著一股想要貼上去的衝動。

    但兩個人其實並沒有什麽話可以說,盧君笙對沈冰是一無所知,沈冰對盧君笙也是知之甚少,兩個人一個是當朝臣子,一個是幫派頭目,應該來說一生都不會有任何交集。

    但命運就是這樣的奇妙,兩個人現在都被困在了這樣一個山越地帶的茅草屋裏麵,因為同一個女人而黯然神傷。

    “下雨了!”盧君笙說道。

    “不要沒話找話!”沈冰說道。

    過了一會兒,雨漸漸地下大了。

    “你頭上有水滴下來了!”盧君笙說道。

    “為什麽不早說!”沈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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