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還就不去了!我就要在這裏,哪裏都不去!”沈醉說道。

    “你不去……就算了!”澄純有些摸不著頭腦,氣焰也沒有剛才那麽囂張了,難道自己確實做的有些過份了,真把自己的男人惹急了。

    “有效!”沈醉暗喜道,“看來那小子沒有騙我!”

    “那你明天給我買冰糖葫蘆!”澄純說道。

    “明天也不買,後天也不買,要買你自己買!”沈醉說道。

    “滾!”澄純一腳踢在了沈醉的背上,沈醉沒有防備她突然動手,被踢了個嘴啃泥。

    “你幹什麽!”沈醉也有了幾分真火氣,“你憑什麽打人?!”

    “我就打你,誰讓你不給我買!”澄純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沈醉看著澄純刁蠻任性的樣子,覺得她又可氣又可恨,但又有那麽一分可愛,一時間腦子突然發昏,把手伸到澄純的麵前想要摸一摸她的俏臉。

    但澄純此時正在氣頭上,哪管沈醉伸手過來是要幹什麽,一張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

    “啊……”沈醉疼得幾乎無法站立,想要發動護體真氣又怕震傷了澄純,隻能蹲伏在地上苦苦哀求澄純鬆嘴。

    “以後還敢不敢了?!”澄純鬆了嘴,惡狠狠地問道。

    沈醉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上麵已經有了一圈深深的牙印,絲絲的鮮血正從裏麵滲出來。

    “我……我受夠了,你這個悍婦!”沈醉大怒,站起來摔門而去,但他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隻能蹲在四合院的台階下麵,欲哭無淚。

    澄純倒一點也不著急,她喜歡沈醉的時間之長遠超沈醉自己的想象,對這個男人的了解可謂是十分透徹,雖然澄純沒有接受過現代心理學的教育,講不出什麽專業名詞,但沈醉這種男人就是典型的受虐依存症候群。

    這並不是說沈醉喜歡受虐,他還沒有那麽變態,隻是他在受虐以後會對施虐者產生強烈的依賴,明知與施虐者繼續接觸會導致自己不斷地被虐待,依然放任這種事情發生,可能與他小時候經常被母親毒打有關,他在深層潛意識裏將這種虐待視為愛與關懷的體現。

    果然,到了後半夜,沈醉還是一個人灰溜溜地回來了,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床上,慢慢地縮進了被子裏麵,非常注意不去驚動澄純。

    澄純也知道一張一弛的道理,她從背後抱住了沈醉,雖然什麽其他多餘的動作都沒有,但沈醉顯然已經又一次落入了她的手掌心。

    “明天給我買冰糖葫蘆……”澄純在沈醉的耳邊說道。

    “嗯……拍扁了蘸芝麻的。”沈醉說道。

    “那你要不要我……提前給你一點獎勵?”澄純說道。

    “可以……可以啊!”沈醉說話的音調明顯變得急促了起來。

    “臭男人!轉過來!”澄純嬌嗔道。

    沈醉傻笑著轉過了身,看著澄純在燭光下通紅的臉龐,剛剛的一肚子怨氣和委屈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把蠟燭吹了!”澄純咬著嘴唇說道。

    “也就現在,我還像個男人!”沈醉一下子吹滅了蠟燭,狠狠地欺下身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