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盧君笙明白過來所花的時間不算太長,所以曹公公的馬隊並沒有走多遠,甚至還在密雲守備的視野之內,盧君笙和他的騎兵很快追上了曹公公的馬隊,並將他們完全包圍了起來。

    “曹公公……我突然想起來了,密雲縣城裏麵有名茶可以款待公公,請公公喝了茶再走吧。”盧君笙說道。

    但坐在轎子裏的曹公公並不回話,盧君笙也不和他廢話,既然做這種事情就必須做得幹淨一些,他直接下令朝轎子放箭。

    數百支箭很快密密麻麻地插滿了轎子,很多箭還從轎子當中穿透了,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裏麵坐的是大羅金仙,怕是也活不成了。

    但轎子裏麵依然沒有動靜,盧君笙感覺不對,派人上前掀開簾子,裏麵居然空無一人!

    “我去他媽的!”盧君笙隨手抓過一個曹公公的隨從,看起來也是一個太監,“曹正明人呢?!”

    “不……不知道……”那小太監說道,雙腿不住地打著哆嗦。

    盧君笙反手一刀劈向了另外一個轎夫,他下手極其狠毒,長期的塞外征戰使他逐漸變得冷血殘忍,他這一刀直接劈開了那人的頭顱,鮮血和腦漿一起迸發出來,濺了那小太監一臉。

    “現在知道了嗎?”盧君笙說道。

    “曹公公怕有人暗算他,一直是單獨行動的!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啊!”小太監都嚇尿了。

    “老東西真夠奸詐的!”盧君笙罵道,“我們走!”

    “大人,這些人怎麽辦?一起帶走嗎?”騎兵營總旗滿貴問道。

    “埋了!”盧君笙說道,“其他人跟我走!”

    在漠北盧君笙就經常這樣活埋俘虜,並不是他有多麽地喜歡活埋別人,隻是漠北沙子多,活埋起來又快又方便,還不容易傳染瘟疫。

    滿貴留了二十人處置這些俘虜,這些人跟著曹正明一路上也是各種敲詐勒索,騷擾沿途官吏百姓,如今倒也是死得其所不算冤枉。那二十個騎兵倒也因此發了一筆財,自不必提。

    盧君笙在戰利品的分配上持相當寬容的態度,除了一些極為貴重的人或物,基本上大部分的戰利品都讓給了手下的士兵,這也是這麽多人願意跟隨他的原因,能夠發財而已。

    盧君笙率隊以一種螺旋型的路線追擊了一整天,依舊是一無所獲,也不知道這個老小子到底跑到哪裏去了,最終他也隻能是铩羽而歸。

    “怎麽樣?抓到了嗎?”濱雁問道。

    “沒有……這個老太監也實在是太狡猾了……”盧君笙說道,“這回讓他跑了,下回再讓我碰見,一刀把個老雜碎剁成三段,看他還敢在我麵前囂張!”

    “一刀……怎麽把人剁成三段呐?”濱雁說道。

    “嘿!你這……最近也跟你妹妹學了是不是?!”盧君笙說道,“今天我收拾不了那個老太監了,我先收拾收拾你!”

    “別……你還是想想什麽時候入京麵聖吧。”濱雁說道。

    “那倒是!”盧君笙說道,“八王爺讓我們可以隨機應變,曹公公也說凡事不用向上請示,這天下到底是誰的天下呢?”

    “誰的拳頭硬就是誰的天下唄!”濱雁說道。

    盧君笙點了點頭,他現在手上有精銳十二萬人,直逼京城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擁兵自重是肯定夠了。

    “我要和其他人商量一下,茲事體大,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好了,這樣才能放心地去。”盧君笙說道。

    “我怎麽聽著這麽不吉利呢?”濱雁說道。

    “我死了你就成寡婦了……”盧君笙說道。

    “好了,別說了,快去辦正事吧。”濱雁把盧君笙往外麵推,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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