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話呢你,我們幫主名字也是你叫得的嗎?”代表大為不悅地說道,她覺得這個家夥真的太過無禮了,竟然連杯茶也不上,而且對羅刹門的幫主一點禮貌都沒有。

    “什麽……”盧君笙被她突然噎了一句,但他本是個性情隨和的人,更不願意因此耽誤了大事,隻好說道,“您先請坐,我給您倒杯茶,您跟我說說你們幫主準備怎麽安排這件事情。”

    “這還像點話!”這個從長相到語氣都很刻薄的女人開始教訓起盧君笙來,“你不要以為在這個小地方當了個土皇帝了,就可以不把我們羅刹門放在眼裏了,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說你是官那都是抬舉你了,二品有什麽了不起,京城裏麵老娘隨便伸伸腳,也能踢到一排一品大員呢。”

    “那您這個行業也挺特殊啊,一個月不少掙吧。”盧君笙懶得很這種女人生氣,但諷刺挖苦別人盧君笙還是有一套的,這種事情他上一世也經常遇到,明明跟對方公司的領導已經談好了,但偏偏在倉儲物流之類的事情上被人使了絆子,就是因為有這些小人物在裏麵搞怪。

    “那當然,我一個月怎麽也能掙一千兩白銀呢,嚇壞了吧。”那自稱老娘的刻薄女人說道。

    “那是那是,羅刹門出來的自然不同,我一年的俸祿也才一百二十兩,高攀了,高攀了。”盧君笙忍著笑說道,“那盧家鎮的事情你們幫主是怎麽安排的呀?”

    “急什麽?我的茶呢?”那女人不悅地說道。

    “在這兒,我來我來,濱雁你下去吧。”盧君笙從濱雁手中接過茶盤,那刻薄女人狠狠地挖了濱雁姣好的身材樣貌一眼,酸酸地說道,“你這丫環哪裏買的,多少錢啊,賣給我唄。”

    盧君笙已經有點不高興了,別人怎麽譏諷他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但是說他身邊人的壞話他的容忍度是很低的,但這個人是曲飛煙的親信,他礙於曲飛煙的麵子也不好動手,但還是挖苦道:

    “我看你也是很不錯的,應該比她值錢。”

    那刻薄的女人眉毛一挑,怒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沒說啥,請喝茶。”盧君笙聳了聳肩,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要論起嘴皮子上的功夫,這個不知名的女人可根本不是盧君笙的對手。

    那女人本想發作,但她走了大老遠的路,確實有一些口渴,隻好接過茶杯喝了起來。

    濱雁和盧君笙昨天晚上就知道曲飛煙的使者要過來,談的又是封地管理這樣的大事情,所以備的是最好的雨前龍井,用的也是年前的雪水,但這個女人絲毫都不識貨,就當喝茶末子湯一樣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別說雨前龍井了,估計連個茶葉的味道也沒有嚐出來。

    “再來一杯唄。”盧君笙被這個女人惡心得不行,就在她的第二盞茶裏麵加了一點料。

    由於盧君笙被別人下毒的次數比較多了,所謂久病成醫,自然對毒理學方麵也就有了一些研究,身邊也會常備一些毒藥和解毒劑,此時正好用得上。

    盧君笙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了,就給她下了一點瀉藥,還是藥力比較低的那種,藥力比較強的瀉藥是有可能會出人命的,盧君笙沒想做到那一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