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看著這個囂張的女人在那邊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奮鬥史,說實話盧君笙一點都不想聽,他也非常地忙,門外等著見他的人至少已經擠滿一個房間了,但他還必須在這兒聽一個瘋女人嘮嘮叨叨的,就好像他初中時的班主任一樣。

    而且這個女人廢話了那麽長時間,哪怕一丁點重要的內容都沒有講到,特別是盧君笙最關心的問題,她隻字未提,盧君笙甚至都已經開始懷疑曲飛煙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給賣了,然後特地派了這麽一個人來消遣自己。

    “再來杯茶,”盧君笙這回也懶得跟她懷柔了,偏偏這個女人抗毒能力還很好的樣子,都半個時辰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盧君笙隻有下了一點比較生猛的毒進去。

    這個討厭的女人一點也沒跟盧君笙客氣,轉眼間又喝了兩三杯,她正講到自己跟幫主如何在朝廷的清剿之中七進七出,殺出重圍,打出幫派的一番基業。

    “那你們也挺不容易啊……”盧君笙百無聊賴地接著她的話頭,“要不要給你頒個獎啊?”

    “不用!”那女人說得意猶未盡,正欲抬手繼續吹下去,突然覺得腹內一陣絞痛,這疼痛來得非常突然,她趕緊捂著自己的肚子。

    “您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啊?”盧君笙假裝關切地問道,其實動都沒有動。

    “你們……這兒……茅房在哪裏?”那女人終於有點不好意思的神態了。

    “抱歉,沒有,我們都是找個僻靜的地方隨時解決的,咱是粗人,不興建那個東西。”盧君笙冷冷地說道。

    其實盧君笙完全就是刻意為難她,誰讓她那麽口無遮攔,而且浪費自己大量的時間,早在這個營地隻有一千多人的時候,盧君笙就專門修建了戰地廁所,為了防止瘧疾和上下水汙染,盧君笙可謂是煞費苦心,現在盧君笙營中的士兵包括少數部族都已經在盧君笙的三令五申,威逼利誘下學會到指定地點上廁所了。

    那刻薄女人肚子疼得厲害,隻好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奪門而逃,隨便找了個背陰沒有人的地方就開始解決起個人問題來,可謂是難堪至極。

    但在一個四五萬人的巨大營地當中,怎麽可能有沒有人的地方,很快她隨地如廁的行為就被巡營的士兵發現了,並且被他們潑了一盆髒水作為懲罰,這還是看在她是女人又是平民的份上才從輕處罰的,如果是士兵的話,還要掛著牌子巡遊的。

    那個女人自然沒臉麵再去見盧君笙,她騎上自己來時騎的那匹馬,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跑回去找她的幫主去了。盧君笙隻能在陽台上看著她冷笑,他並不熱衷於做這種打臉的事情,但是如果對方太過於囂張了,他也不介意使用一點損招。

    “這都是些什麽人呐。”盧君笙吐槽道。

    “你也別怪她,江湖就是江湖,官場就是官場,兩邊的人自然是不一樣的,剛剛那個人雖然說話粗魯了些,但倒不一定是個壞人。”濱雁勸道。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總把人想得太好了。”盧君笙笑了一笑,“過兩天我們就要入關了,你自己的東西整理好了麽?”

    “我哪有什麽東西,都是你的東西。”濱雁同樣笑了笑。

    “怎會這樣,女孩子不是都有很多換洗的衣服嗎?”盧君笙不解道,緊接著他說道,“等到了中原,我給你買一家成衣店,你想穿什麽樣的衣服,就穿什麽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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