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雁可不知道盧君笙發現了什麽,她現在還在生盧君笙的氣呢。
盧君笙在自己的房間裏麵開心地走來走去,喜悅的心情無法言表,急於要與人分享自己的進步,想來想去這事情也隻能告訴濱雁,畢竟自己的其他女人也不在身邊。
“濱雁,我們明天入關好不好,你不是想家了嗎?”盧君笙給濱雁倒了一杯熱茶。
“入關?”濱雁都被盧君笙氣糊塗了,“你瘋了吧,你接到入關的命令了麽?”
“沒有……”盧君笙沒臉沒皮地笑著。
“那你找什麽死呢?”濱雁現在對盧君笙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你別管我找什麽死,”盧君笙依舊十分開心,“你就說你想不想回家吧?”
濱雁被盧君笙氣得沒話說,“你敢入關我就去舉報你。”
“你去唄,我好怕呀。”盧君笙耍著無賴,“王爺已經被軟禁了,你找誰去告發我啊。”
“你……”濱雁用顫抖的手指著盧君笙,“現在朝廷有多亂你不知道啊,你去就是個死。”
“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是我盧某人的福氣啊。”盧君笙笑道。
“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濱雁轉過身去,“我不配。”
“我說你配你就配,”所謂兵法通,萬法通,盧君笙感覺自己的情商都陡然上了一個層次,不再唯唯諾諾地做好好先生了,一把從後麵把濱雁抱了起來,“我們明天就回去,我要娶你做正室。”
“放我下來!”濱雁急道,“我打你了啊。”
“你打吧,隻要你下得去手,你就動手吧,我的命任你來取。”盧君笙一點都沒有放手的意思,他知道濱雁不可能下得去手,就算自己做很過分的事情她也下不去手。
濱雁確實下不了手殺盧君笙,但她還是動手了,雖然她對盧君笙很有好感,但畢竟沒有好到願意立刻就把自己交給盧君笙的地步。
“誒呀,你個……”盧君笙感覺到自己的頸部一陣刺痛,“你竟然拿針紮我。”
“我就紮你,快放我下來。”濱雁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我不是那種女人。”
“我也不是那種男人!”盧君笙很想把濱雁直接摔到床上,用實際行為告訴她誰才是這裏做主的人,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那麽做,而是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地上,接著把自己脖子上的繡花針摘了下來。
“你好狠呐,險些紮到我的死穴。”盧君笙感慨道,“若是我死了,你可怎麽能夠脫身呐。”
濱雁本來還在生盧君笙的氣,聽了這句話反而生不起來氣了,原來盧君笙最惦記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她殺了自己以後,該如何全身而退。
濱雁哭著撲到盧君笙的懷裏,“我太傻了……你疼嗎?”
盧君笙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自己真的說得太過分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他隻好說道,“不疼啊,隻要是你紮的,都不疼。”
“你真的會娶我嗎?做……做正室?”濱雁在盧君笙的懷裏小聲地問道。
“會!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盧君笙笑著說。
“那……那位曲姑娘呢?還有你現在的夫人呢?”濱雁問道,因為她現在在盧君笙懷裏,所以盧君笙看不清她的表情。
“讓她們有多遠滾多遠。”盧君笙大笑道,他早就受夠了被這種強勢的女人控製人身自由的日子,好說歹說自己也是坐鎮一方的將領了,天天被別人戳著脊梁骨說自己懼內算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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