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都有著自己的打算,也不和對方講,就這樣憋在自己心裏,但至少就目前來說,兩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解毒。

    還是曲飛煙的江湖經驗比較豐富,隻要給她相對來說比較充裕的時間,她是能夠想出比較妥善的解決方法的。

    “這種毒雖然厲害,但破綻也很大,明明毒劑都已經被身體消耗掉了,但是中毒的效果還是沒有減弱,可見這毒更多地是倚靠引導中毒的人本身的內力侵蝕自身。”曲飛煙說道。

    “您能不能說得再複雜一點,這樣我就徹底聽不懂了。”盧君笙笑著譏諷道,因為他畢竟不是從小練到大的武者出身,聽這些東西自然聽不懂。

    “如果要去搜尋解藥的話,花費的工夫也太多了,我們未必等得起,我現在倒有一個值得一試的好辦法,”曲飛煙說道,“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盧君笙笑著說道,“隻要是你說的辦法,我都是肯的。該不會是那種辦法吧,讓我休息一會兒再說吧。”

    “你……”曲飛煙狠狠地擰了盧君笙的耳朵一下,這一下是真的擰下去了,疼得盧君笙哇哇直叫。

    “你知道內力對衝的吧?”教訓過盧君笙以後,曲飛煙開始講解這個方法。

    “知道,不就是賭鬥內力高低時常見的那種方法嗎?我知道的,殷逍遙跟我講過這個事情,不過他說這都是古法了,現在還有誰肯幹這種事情。”盧君笙說道。

    “你別著急啊,聽我說完再說。”曲飛煙嗔道,“現在不是這麽個情況嘛,你沒辦法接受我的內力,我也沒辦法接受你的內力,那是因為我們的體質不適配,但內力本身是沒有問題的。”

    “我明白了,”盧君笙若有所思地說道,“你是想我們兩個把內力外放到掌心外很短的距離,通過內力的激蕩來淨化對方的真氣,然後再吸收進去,就好像推宮換血那樣的。”

    “對,就是這個意思,怎麽樣,我厲害吧。”曲飛煙洋洋得意地說道,“也隻有我能想到這種辦法。”

    盧君笙看著曲飛煙一個武林中的大前輩竟然惺惺作態若小女孩狀,忍不住低著頭偷偷地笑了起來。

    其實盧君笙不明白的是,女孩子隻有在喜歡的男孩子麵前才會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至少也得是有好感的人才行,對於那些好感欠奉的人,那可真是要多高冷有多高冷。

    盧君笙偏偏是個大部分時候都不解風情的男人,他直接無視了曲飛煙難得的可愛表現,開始關注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我們倆的內力上限相差那麽大,你一不小心把我弄死了怎麽辦?”

    曲飛煙狠狠地白了盧君笙一眼,“我要想弄死你還需要搞這麽多花花腸子,我動動指頭你就死了,你到底做是不做,不做我去找別人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做做做,我做,”盧君笙趕忙說道,“你下手輕一點,我怕死。”

    “我也怕,”曲飛煙沒好氣地說道,兩人把自己的掌心要穴對在了一起,在更早的時期,這種麵對麵的方式也可以用於直接傳承內力,但因為傳輸內力的速度難以控製導致很多很好的武功苗子當場猝死,漸漸地被停止使用了。

    後來也有一些同輩武林人士在互相切磋的時候會通過這種方式比拚內力的大小,五心向天的坐姿可以將內力發揮到極限,但同樣因為死亡率過高以及總有人作弊在比拚內力的過程中突然出招,逐漸地也被廢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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