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殺人,情到深處的一吻,如同最醉人的美酒,一時間,兩人都沉醉在這種奇妙的感受之中,不能自拔。

    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女人一般還是比男人更加有理智一些,待到身上的寒毒沒有那麽厲害了,暫時地被自身的情欲壓製住了,曲飛煙就趕緊將盧君笙推開了。

    盧君笙也有些興奮過度,看著曲飛煙紅彤彤的俏臉,一時間竟然有些難以割舍,但他也知道君子“發乎情,止乎禮”的道理,再加上他膽子小,也就沒敢再做出逾禮的動作。

    “嗯……”盧君笙想說點什麽來緩解尷尬的氣氛,但平常還算是能說會道的他到此刻還是什麽都說不出來。

    人就是這樣的動物,事不關己的時候可以毫無顧忌地侃侃而談,真正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一個個都蔫巴了,盧君笙自己兩世為人,本以為對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都已經看得很開了,至少說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死去活來了。

    但其實那不過是他自己的自我欺騙而已,因為盧君笙真正嚴肅的婚姻關係也隻有兩段,一個是前世把盧君笙活活打死的那個河東獅,盧君笙簡直都不想再提她。

    另一個就是殷紫羅,盧君笙對這個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其實若論起姿容體貌,殷紫羅絕對可以排到禍國殃民那個等級的,盧君笙站在客觀的角度上也會為她投一票的。

    但是殷紫羅這個人的個性是很有問題的,說得委婉一點就是驕縱,說得難聽一點就是純粹的神經病,偏執狂,盧君笙找機會一定要好好地與她理論一下,然後再惡狠狠地把她修了,對,就是這樣。

    不對!盧君笙趕緊搖了搖頭,這麽美好的時刻想那個女人做什麽,真是煞風景。

    但盧君笙的細微表情卻被曲飛煙給捕捉到了,女人都是最好的演員,男人的那一點點忸怩作態的演技怎麽可能糊弄得過專業演員呢。

    “你剛剛是不是在想你的妻子?!”曲飛煙很不高興地說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隻是看你看得呆了。”盧君笙慌忙解釋道,但也隻能是越抹越黑而已。

    “真的嗎?”曲飛煙一字一頓地說道。

    “真的真的,我對天發誓!”盧君笙用手指指著上方,信誓旦旦地說道。

    就在這時,外麵打更的軍士剛剛好經過,打更就是拿著一個大棒槌,衝著一個銅鑼狠狠地一敲,然後扯開嗓子大聲地喊,“一更天了,吹燈拔蠟,小心火燭!”這個樣子,後麵喊的話倒不一定能聽得清楚,但那一聲銅鑼簡直就跟打雷一樣。

    盧君笙被這聲銅鑼嚇了一個哆嗦,可見毒誓這種東西是不能隨便發的。

    “你看你嚇的,”曲飛煙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不是早晚要把她給休了嗎?”

    盧君笙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太囂張,太無人性,哪裏比得上你萬分之一的柔情,我是早晚要把她休了的,隻是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怕被她攜隙報複,所以此事待議,待議。”

    曲飛煙笑眯眯地壓低聲音說道,“要不然我替你把她給做掉吧。”

    盧君笙嚇了一跳,他注視著曲飛煙,想從她的眼神當中推測出她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僅僅是在開玩笑,但所謂女人心,海底針,說得就是女人可以完美地掩飾自己的麵部表情,從而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不用……吧,她又沒犯什麽了不得的罪行,不過是跋扈了一點,驕縱了一點,就算押到衙門裏麵,無非也就是訓斥幾句不守女德,也不用處死吧。”盧君笙試探性地說道。

    “你也想的太簡單了些,”曲飛煙說道,“如果我是你的夫人,一定會在你休我之前把你殺掉,還要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你剛剛說我比她要溫柔,那想必她要比我絕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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