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房間裏麵跑累了,也打累了,終於安靜了下來,中途濱雁也過來看了一次,雖然很困惑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

    這時候兩個人才想起來自己都還在中毒的狀態,盧君笙很羞澀地跟曲飛煙講了一下自己偶然之中發現的暫時壓製寒毒的方法,被曲飛煙狠狠地白了一眼:

    “我站那兒看半天了,還用你說!”

    “那咱們是不是也暫且用這個方式壓製一下身體裏麵的寒毒。”盧君笙非常無恥地說道。

    “你最近這段時間武功沒什麽長進,臉皮的厚度倒是增長神速嘛!”曲飛煙譏諷道。

    “誒!”盧君笙見曲飛煙並沒有發怒,於是蹬鼻子上臉地說道,“常言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事急從權嘛。”

    曲飛煙的臉色掉了下來,盧君笙知道這是她生氣的前兆,也就不敢再提這件事情了,趕緊把話題扯到其他的方麵。

    “我這白天剛剛把標誌掛出去,你咋晚上就過來了,你們羅刹門的效率這麽高?”盧君笙討好地笑道。

    曲飛煙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那倒也不是,我本來就是過來找你的,正好看到這裏有我們門派的標誌,也省了我打聽的工夫。”

    盧君笙奇道,“你找我做什麽,難道是來殺我的,誰出錢殺我,我盧君笙出五倍買那個人的人頭。”

    曲飛煙白了盧君笙一眼,她跟盧君笙說話總是需要擺出這種表情,因為盧君笙總是說出這種思維跳脫,讓她無語的話來。

    “想什麽呢!”曲飛煙不高興地說道,“別太高看自己了好不好,殺你還不需要我親自出手呢,我手上的九天十地人魔人綃,哪個不是暗殺的好手,隨便出一個人來你的命也就沒了,你倒是跟他們商量價錢去。”

    盧君笙一想也是這麽個道理,自己雖然能在內功屬性上占到一點便宜,但論起近身搏殺的能力還不能與江湖上一流的好手對決。

    “那你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盧君笙好了傷疤就忘了痛,嘴又開始花花起來。

    “滾!”曲飛煙作勢要打,被盧君笙閃躲了過去,“我來找你是來收保護費來了。”

    “保護費?”盧君笙有點懵,“什麽保護費,我什麽時候需要你保護了。”

    “什麽?”曲飛煙看起來比盧君笙更懵,“你都做官做這麽久了,都沒人告訴過你嗎?當官是要收保護費的,隻要有品級的官員都要。”

    “我……交保護費給你,”盧君笙不可思議地說道,“你們羅刹門這麽囂張的嗎?”

    “不是我們羅刹門,我們隻是代收而已。”曲飛煙笑道,“是交給京城裏麵的活動部費,人家都是主動過來拜碼頭交錢的,哪有像你這樣的還要我們上門來催,要不是我替你說話,你現在早就被免官了。”

    “免我的官?”盧君笙大笑道,“你知道我替誰做事情嗎?就京城裏麵那些人敢免我的官,是什麽人這麽做大,這天下到底是誰的?”

    “廢話,天下當然是皇帝的,但是皇帝咋可能事事都去親自管理呢?總得倚仗著手底下這幫拿筆杆子的,這些人官不大,什麽文選司武選司,都察院左右都禦史,檢校還有地方上的那些監察禦史,反正多呢,這些人隻要一句話,你十年二十年的官全白做,你懂這個道理吧,不用我給你講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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