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彪走後,盧君笙向馬捷問起上回讓他辦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馬捷神秘兮兮地說道,“大人您就放心吧,保證給您辦得妥妥的。”

    說著,馬捷命門口的士兵捧了一個小箱子進來,盧君笙打開了這個小箱子,發現裏麵有一個造型很別致的球狀金黃色物體。

    “哇,這個就是傳國玉璽嗎?給那個高昌人看過了麽,這個造型也有點,太過於別致了吧。”盧君笙拚命忍住自己不笑,因為這個偽造的玉璽的造型蠢到爆,很難理解千年之前的古人的審美趣味。

    “大人?已經給他看過了,他說很像,跟傳說中的簡直是一模一樣。”馬捷完全搞不懂笑點在哪裏,在他看來這個造型古色古香頗具韻味,這可是他遍尋各個部落尋找老工匠一點點打造的,花了不少銀錢和工夫。

    “好,那就這樣吧。”盧君笙拚命憋住笑,把盒子的蓋子合上,“對外放出消息,就說漠北大營已經找到了傳國玉璽,看看周邊的部族和北蠻那邊有沒有反應,對了,那個高昌人叫什麽來著?”

    “回大人,是叫乃木孫。”馬捷答道。

    “對,就是那個乃木孫,”盧君笙說道,“他在我們這兒也混吃混合不短的時間了,我們的誠意他應該也明白了,讓他回去吧。”

    “屬下明白了,其實屬下也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但在整個漠北,敢於公開反對北蠻統治的,除了我們,也就隻有他們了。”馬捷說道。

    “你明白就好,”盧君笙撿起桌上的幾根未燃盡的香,往牆上的神龕上一插,這上麵供的是什麽神盧君笙也不知道,但既然房間裏麵有那敬一敬也無妨。

    “現階段我們的力量還很薄弱,要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力量,幾百個人也好,幾十個人也罷,有總比沒有好。”盧君笙說道。

    “屬下明白,”馬捷說道,“大人還有什麽其他的吩咐嗎?”

    “這兩天八王爺要過來,每營抽掉出一半人出來訓練儀仗,準備迎接王爺。”盧君笙說道,“還有就是,密切注意北蠻的動向,他們上回攻擊我們受挫,搞不好近期會有什麽大舉措,別讓他們得逞。”盧君笙說道。

    馬捷告退以後,盧君笙特地一個人跑到馬廄裏麵看了看,他們這支將近快三千人的隊伍卻隻有不到五百匹軍馬,而且大部分不是戰馬,而是馱運糧草的馬匹,真正能組織起來作戰的騎兵不足一百之數。

    這也是盧君笙一直頭疼地事情,與北蠻作戰的戰損比例實在太高,步兵對騎兵,除非占據著地利優勢,否則五比一都不一定能夠保證戰勝。

    北蠻是馬背上的民族,他們在戰鬥之外的生活就是騎在馬背上放牧,有些遵守古代蠻族教義的騎兵甚至在睡覺時都不離開馬匹,這種人的馬術水平就可想而知了。

    盧君笙當前的夢想就是組織一支隻屬於自己的騎兵隊伍,這支隊伍不需要其他人指揮,必須由盧君笙自己來指揮。

    但即便是有了自己的騎兵隊伍,相對於蠻族的騎兵隊伍還是戰鬥力太弱了,中原王朝的士兵以征召兵為主,也就是農民當兵,每個士兵固定的俸祿為每年十二兩白銀,自己解決口糧的話還可以再加八兩,也就是二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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