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幫聽不懂人話的丘八和不講人話的斯文敗類開完會後,盧君笙一臉生無可戀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窩,說的雖然溫馨,但因為他是主帥的緣故,給他置辦的房子是這座驛站唯一的一棟石頭蓋成的房子。

    這棟房子的主要構造就是石頭,包括桌椅板凳,盧君笙一屁股坐在石頭做成的椅子上,身體很誠實地發動了真氣護體,與冰冷的石頭搶奪著熱量。

    “好冷啊……”盧君笙自言自語地歎了口氣,“我現在統帥著三千人的隊伍,身邊還有兩個侍女伺候,但是有什麽用,想喝杯熱水還得自己燒。”

    盧君笙剛剛在會上宣布了幾條應對當前狀況的策略,第一就是縮減預算,隊伍隻負責最基本的糧草和軍餉,想多掙的自己想辦法。第二就是開始屯田,雖然漠北不能耕種水稻,但養點牲畜什麽的倒不難。

    盧君笙自己幾乎是立刻就嚐到了惡果,因為士兵們都忙著跑到外麵抓野生動物改善夥食去了,連傳令兵都跑掉了,偏偏這還是自己下的令,盧君笙頓時感到有苦說不出。

    當然,根據李軍師的分析,這樣做的好處也是很多的,盧君笙也是經過了反複推演才決定這樣治理自己的部隊,戰時作戰,閑時務農,打獵或經商,總之就是自負盈虧,不至於看著上級的臉色吃飯。

    盧君笙守著爐子燒水,說來也很尷尬,因為這裏的水資源極為緊缺,任何水都必須重複利用,所以這水其實是昨天晚上的洗臉的水,盧君笙甚至能聞到楊青兒身上的脂粉味,但是沒辦法,這裏的水比金子還貴,有這樣也隻能湊活著。

    “浪蹄子!”盧君笙突然聽到隔壁房間有人罵人,好奇地湊了過去,他知道隔壁是楊青兒住的,輕易自然不會去招惹她,但盧君笙也很好奇誰這麽大膽子去招惹楊青兒,她現在可是相當於大金主,督導員一樣的存在,連自己這個主帥也要給她幾分麵子。

    “怎麽了,怎麽了這是?”盧君笙一看房間裏就是一片狼藉,各種楊青兒從無雙城帶過來的精致器物都被打翻在地,明顯不是用“不小心”就能解釋的。

    “你的人沒規矩,把我的東西弄壞了。”楊青兒翻著白眼說道。

    “是這樣嘛,”盧君笙陪著笑臉,轉而對濱雁說道,“還不趕快跟楊小姐道個歉,人家大人有大量,不會與你計較的。”

    濱雁自然不會服軟,“這個賤人自己不會收拾東西,我好心幫她打掃打掃,她反而要白賴我弄亂她的東西,要道歉也是她給我道歉才對。”

    “你罵誰呢?!”楊青兒眉毛一挑,就要動手打人。

    “誰搭話我就罵誰!”濱雁自然不甘示弱。

    “打打打!”盧君笙樂不可支,“打贏的記功勞。”

    這下兩個女人的槍口就都對準了盧君笙,楊青兒自己覺得自己是在幫盧君笙調教沒規矩的下人,而濱雁則覺得自己並不是奴婢,而是監視盧君笙一舉一動的上級,總之兩人都認為盧君笙應該站在自己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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