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待你也不薄,你怎麽講話這麽狠心?”楊青兒不悅地說道。

    “她?還好吧,我壓根就不在乎,既不在乎她是怎麽看我的,也不在乎我應該對她抱以什麽樣的看法,我們兩個聊天能不提她嗎?你又不是她的傳話筒。”盧君笙板著臉說道。

    “我還就是小姐的傳話筒,若不提她,我與你也沒什麽話好說。”楊青兒針鋒相對。

    “好!你很好!”盧君笙隨手把茶杯扔在一邊,“既然沒有什麽話與我說,我就應該送客了,這裏也不是什麽太平地方,你早些回去就是。”

    楊青兒一掌拍在桌上,好好的桌子上也出現了裂紋,她氣得身體都有些輕微顫抖,但既然是自己把天聊死的,自然沒有什麽話好來反駁盧君笙。

    “好了……咱們也別這樣了。”盧君笙覺得自己是男人,還是應該主動退一步,“有什麽話你就說出來,不然也不用特地跑這麽遠了。”

    楊青兒的眼眶略微有些泛紅,“我沒什麽話與你說。”

    盧君笙訕笑了一下,“你還在那個組織裏麵做事情嗎?”

    “關你什麽事?!”楊青兒嗔道。

    “是不關我的事,但你要是有事,我這裏會痛……”盧君笙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就知道油腔滑調!”楊青兒嬌嗔地說道,“你現在帶了多少人呐?”

    盧君笙想了想,“原本有一千多的,這幾天情況不咋順利,很多人逃跑,估計現在能湊出一千個人也就不錯了。”

    楊青兒笑道,“就你這樣還想學別人建功立業呢?在這種地方自保都夠嗆。”

    盧君笙蹲在她麵前,“這不是你來了嗎?你不是以前有帶領團隊的經驗嗎?”

    楊青兒嬌嗔道,“那又怎麽樣,憑什麽幫你啊,你給我什麽好處?”

    盧君笙討好地幫她敲了敲腿,“我這兒還有二十兩銀子,您看能不能當個谘詢費什麽的?”

    楊青兒擰著盧君笙的耳朵,“誒誒,我可聽府內的賬房先生說了,你出來的時候支取了銀票三千兩,怎麽一年都不到,就剩這麽一點兒了,錢呢?是不是用來養野女人了,說!”

    盧君笙耳朵都被揪紅了,“別別,你聽我解釋,路上遇到了許多事情,都折進去了,都是保命用,不曾有半分花在女人身上。”

    楊青兒笑道,“剛剛我還看見了一個花容月貌的侍女呢,你不曾給她買衣裳,脂粉玉釵什麽的?”

    “冤枉啊,我連那些店鋪的門朝哪裏開也不知道啊。”盧君笙疼得直吸涼氣。

    楊青兒鬆開了盧君笙的耳朵,笑著說,“我諒你也沒那個膽量,其實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立下大功,能震得住別人的那種,否則不要說立足生存了,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盧君笙虎軀一震,“這幫人,自打我來了這個地方以後,對我的領導就多有不服。要是他們敢犯上,我就先殺掉幾個領頭的,看他們還敢不敢!”

    楊青兒勸道,“你現在的武功已經足夠自保了,就算你能把有反心的人都消滅掉,那又怎麽樣呢?人心也都散掉了,當一個好的帶頭人不是光靠武功高強就能夠勝任的,這一點你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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