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抓住一個鬼鬼祟祟跟著我們的人,殺不殺?”

    “把他帶進來看看。”盧君笙說道。

    “大人,當心是刺客。”袁洪勸道。

    “放心,若是有心殺我又能殺得了我的人,我不讓他進來他也會硬闖進來的。”盧君笙笑道。

    一個披著羊皮襖的年輕人被衛兵們推了進來,衛兵們推的力氣很大,年輕人被掀了一個大跟頭。

    “弄啥嘞,你們!”年輕人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我就是過來偷個馬,不讓偷嘛就不偷,幹啥還打人嘞!”

    盧君笙又好氣又好笑地問道,“誒!偷馬賊,誰給你的膽量偷軍隊的馬?!”

    “軍隊?!”偷馬賊不屑地笑笑,“就你們這幫叫花子都嫌棄的熊樣,還軍隊,你們要是軍隊老子就是皇帝老兒了。”

    “放肆!”袁洪抽出劍,作勢要砍他。

    “來來來,衝這兒來。”偷馬賊絲毫不怵,梗著脖子問道,“我要是躲一下我是你兒子。”

    “袁洪,退下。”盧君笙抓起手中的毛筆,猛地向偷馬賊投擲過去,這一下灌注了很強的內力,足可以將偷馬賊的腦袋紮一個窟窿。

    那偷馬賊原地一個側空翻,用嘴接住了毛筆,又借了空翻的勢頭化解了其中的內力。

    “呸!”偷馬賊將毛筆吐在地上,“雕蟲小技也想傷到你爺爺我,再來打過。”

    盧君笙覺得有趣,隨手拿過測量行軍地圖的竹尺,就向這偷馬賊砍來。

    那偷馬賊渾身邋遢,行為猥瑣,但反應極其敏捷,盧君笙幾次都快要擊打到他的要害,都被他險險躲過,渾身好似沒有骨頭一般,什麽匪夷所思的動作都能做得出來,盧君笙攻了他有二十幾個回合,都不曾傷到他分毫。

    盧君笙熱得滿頭大汗,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畢竟周圍有這麽多人呢。他不服氣地說道,“你這廝特地來消遣我,既然是打架為什麽不還手!”

    “還手?!”那偷馬賊搖搖頭,“你到底懂不懂,我是小偷又不是強盜,偷竊最多吃幾年牢飯,搶劫可是要殺頭的。”

    盧君笙趁他說話分心,暗暗地從掌心吐出內力,等那偷馬賊反應過來時,隻覺得胸口好似被一塊巨石擊中,自己的身體則被推出老遠,仰翻在地。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偷馬賊坐起來搖搖頭,“你這廝耍賴,竟然用這麽陰險的招數,我走了。”

    說著偷馬賊爬起來想要走,被門口的士兵用長矛架著腦袋又給推了回來。

    “這是怎麽話說的,我就是偷個馬又不曾偷到。”偷馬賊無奈地說道,“諸位就當沒見過我,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偷馬賊,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盧君笙笑道,“一個就是繼續做偷馬賊,不過腦袋跟身子得搬家,另一個就是跟著我們一起,賞你個鐵飯碗吃飯。”

    “您看您這笑話真沒意思,腦袋和身子搬家那可不就死了嗎?”偷馬賊說道,“有鐵飯碗我當然要,可我啥也不會幹呐,我就是個賊,您放過我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