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和袁洪正喝得七暈八素之時,突然聽到了一陣嘈雜之聲,盧君笙和袁洪地警覺了起來,雖然按規矩在拜見王駕之時他們都不能攜帶武器,但對於他們這個層次的武者來說,手邊的任何東西都可以當做武器使用。

    “那個人不是孫大奎嗎?!”袁洪說道。

    盧君笙一看還真的是,孫大奎被綁縛著推到筵席的中心位置,那些跳舞的大娘們都被嚇得四散逃開了,眾人麵麵相覷,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尤其是原漠北大營的士兵和軍官,此時就更加地緊張,甚至已經有一些人想要逃跑,隻是礙於現場的人數太多,根本跑不了。

    現場隻有兩個人神色自若,正是八王爺和吳軍師,兩個人都是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切,似乎在欣賞著這一場混亂。

    吳軍師從桌子的下麵猛然抽出一把劍,指著孫大奎問道,“孫賊!你可知罪?!”

    包括盧君笙在內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吳軍師拔刀,大家都是既驚訝又好奇,吳軍師為何要對已經卸下兵權的孫大奎突然發難,難道不怕孫部的將士們作亂嗎?

    “我有什麽罪?!”孫大奎不服氣地說,“要不是我,蠻族的鐵騎早就踏遍了中原每一寸土地了,你們哪來的機會,在那裏安享太平!”

    “你還有臉說出這些話?”吳軍師譏諷道,“那我真得替中原的百姓謝謝你了,來人,先打他四十軍棍,看看他還有什麽話說!”

    幾個軍士七手八腳地把孫大奎按在地上,朝著他的脊背上狠狠地砸了幾十下,棍棒與人的身體接觸的聲音尤為沉悶,卻比清脆的刀劍之聲要駭人得多。

    盧君笙捏著酒杯,躊躇在原地,此時沈醉也皺著眉頭,剛剛兩人的反應有一些大,現在隻能百無聊賴地玩弄著手中的酒杯,假裝不在意場內的事情,實則眼睛一直瞥著這邊。

    “姓吳的,你不得好死!”孫大奎被士兵們隨意地丟棄在地上,激起一片浸潤著鮮血的塵土,“我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

    就在這時,不遠處也已經有一些士兵開始不滿地大呼小叫,但孫大奎的親兵們卻沒有絲毫動靜,他們就坐在靠外的位置,平靜地就像此事與他們無關一樣。

    “我的明天?”吳軍師不屑地笑道,“我的明天會如何,你是看不到了,但你的今天,大家都可以見證!來人,宣讀他的罪狀!”

    孫敏第一個站了出來,捧著一卷可能是剛剛才寫好的罪狀,大聲批駁著孫大奎的罪行。

    “這廝賣主求榮,不得好死!”沈醉漲紅了臉,連自己的立場都搞不清了。

    “噓,你少說兩句吧!”盧君笙勸道。

    孫敏花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聲討完孫大奎的罪行,最終得出一個結論,“依律當斬!”

    “殺胚!你們敢?!”孫大奎臉上紅一片藍一片,豆大的汗珠從太陽穴一直滾到了下巴骨。

    “孫將軍,你猜本王敢是不敢呢?”八王爺突然冒出這句話,一下子將驚悚已極的孫大奎如同又扔進了冰窖中。

    “若這是吳軍師的打算,孫大奎尚有一線生機,但既然八王爺都這麽說了,孫將軍必然是十死無生!”袁洪悄聲跟盧君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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