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去!我就不給你解藥,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盧君笙怒道。
“哈哈哈,你以為我怕死嗎?”右賢王笑道,“我一死有何懼,但我偏偏就不能順了你們的心思。更何況你現在的命不也捏在我的手裏嗎?還怕你不交出解藥嗎?”
“右賢王果真名不虛傳,”盧君笙苦笑道,“那我再說什麽也沒有用了,請賢王殺了我吧!我再無念想了。”
“哈哈哈,我是不會殺你的。”右賢王笑道,“你是個有勇有謀的人才,我要留你做我們國家的駙馬。”
盧君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麽駙馬?公主的丈夫嗎?我已經有家室了。”
“你個蠢家夥想得倒美,我們國家的駙馬是官職的名字,相當於你們國家的九夫長。”右賢王笑道。
“才九夫長,賢王不是求賢若渴嗎?怎麽才封我個九夫長啊。”盧君笙笑道,“不過我提醒您,就您這兩千人,就算全部都是騎兵,也很容易翻車啊?!”
“鬼話連篇,把他給我關起來!”右賢王怒道。
“賢王,我們隻有這一輛囚車了。”一旁的士兵稟報道。
“嗯?!”右賢王一皺眉,“那把他們關到我的馬車上去,不能失了待客之道。”
“謝右賢王,”盧君笙喜道,“若是再來點瓜果酒水,衣被暖爐,那就最好了。”
“你……”右賢王指著盧君笙,氣得渾身發抖。
“別啊,右賢王殿下,要是把我們凍出個三長兩短來,我可能就記不清楚解藥的配方來了。”盧君笙笑道。
右賢王氣得沒有辦法,隻得說了句,“給他們酒!”
“小人謝過右賢王了。”盧君笙小人得誌地笑道。
盧君笙掙脫開了蠻族士兵們的製伏,趕忙到囚車上把袁洪扶了下來,袁洪舊傷未愈,已經被寒風凍得雙目無光,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愣著幹什麽?!”盧君笙一腳踢開一個蠻族士兵,“快拿酒來,快點啊!”
一個蠻族士兵拿了一壺酒過來,盧君笙一把奪過去,“這一壺夠誰喝,給我拿一箱過來。”
“給他來一箱,我看他能不能喝完!”右賢王怒道,“他要是喝不完,就給他全部灌下去。”
盧君笙打開這酒壺聞了一聞,先給凍得不行的袁洪喝了兩口,自己又喝了半壺,這個時代沒有精釀酒精的工藝,所有的酒都是低度酒,連後世的米酒都不如,盧君笙可是被五十六度的白酒鍛煉出來,喝這種酒有何懼。
一個蠻族士兵捧了整整一箱十二壺酒扔在盧君笙的腳邊,盧君笙把手上這一壺丟給了袁洪,自己又端了兩壺,左右開弓,如同喝白開水一樣喝了起來。
轉眼之間,盧君笙已經喝下去了四壺酒,而且又開了兩壺。
“好!”周圍有些蠻族士兵已經忍不住喝彩了,被右賢王給瞪了回去。
“不要浪費時間了,把他們押到馬車上去。”右賢王一甩手,翻身上了馬。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