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和袁洪被蠻族士兵押到了右賢王的大轎子裏麵,這裏麵可暖和多了,盧君笙把袁洪抱到了暖香旁邊,用酒水擦拭他的雙臂雙腳幫他取暖。

    “袁兄弟,你還能撐得住嗎?”盧君笙問道,“再堅持一段時間,最多明天早上我們就可以得救了。”

    袁洪猛地咳嗽了兩聲,接著開始渾身發抖,“盧兄弟,我怕是熬不到明天早上了,我現在感覺自己一會兒在冰窖之中,一會兒卻又在火爐之中。”

    盧君笙心下一驚,這正是中了惡寒的症狀,接下來就隻能看袁洪的體質能不能扛過這個晚上了。

    盧君笙靠在窗口上聽了一聽,外麵依舊是人馬攢動的動靜,看來依舊在行軍,他又推了推窗戶和門,發現推不動,也就放棄了。

    “袁兄弟,袁洪,不能睡覺啊,一睡就醒不過來了。”盧君笙狠狠地捏了袁洪一把,把他從死神溫柔的懷抱中強行地拖了回來。

    “盧兄弟,我還撐得住,”袁洪顫抖著說道,“你剛剛真的是好計策,那右賢王被你耍得是團團轉。”

    盧君笙壓低聲音說道,“像右賢王這種人最是自負,哪怕是再誠懇的勸告,在這種人眼裏也如同耳旁風一般,他偏偏要反著跟你來,這種人我見的多了。”

    “盧兄妙計,袁洪佩服。”袁洪說道。

    “你先別急著佩服 當心隔牆有耳。”盧君笙說道,“這些家夥現在可是信心滿滿,我們隻需要在這裏安心等著,他們就會自己掉進陷阱裏去。”

    盧君笙把袁洪稍稍扶了起來,將掌心對準他的背心要穴,慢慢地將自己的本命真氣傳輸到袁洪的體內,使他不至於寒氣入體而死。

    但盧君笙自己的狀態其實也並不是太好,尤其是剛剛的一場打鬥使他大汗淋漓,又猛吹了一陣寒風,盧君笙自己也有些難受,但他依舊把自己的內力傳輸給袁洪。

    漸漸地,盧君笙的內力越來越少,雖然他經過了相當長的時間的修行,內力已經非比尋常,但盧君笙並沒有係統地學過內力續命的功法,所以在傳遞過程中有諸多浪費,如同水流滯留在水管當中一樣,所以袁洪還沒有徹底恢複,盧君笙已經漸漸地體力不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盧君笙隻覺得周圍好像漆黑一片的暗湖,自己想動一下手指都很困難。

    突然間,一道刺目的光讓盧君笙的眼前一陣暈眩,他本能地用手臂擋住眼睛,但卻被蠻族士兵強行拉了起來。

    “中原人,你的援兵在哪裏呢?”右賢王得意地看著盧君笙。

    盧君笙眼睛覷著來適應強光,今天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春寒料峭,冰雪消融,一束耀眼的陽光從山川中未曾笑容的冰晶上反射出來,如夢似幻,難辨真假。

    “不會吧,難道沈醉這小子這麽不靠譜,才一個晚上都等不了,自己就回去了?”盧君笙心裏也打著鼓。

    “右賢王,您雄才大略,小人我還想要蒙騙於您,真是自不量力。”盧君笙一邊說著違心的話,一邊朝著山崖上觀察,山崖上盡是白茫茫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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