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躲過了行蹤飄忽詭異的“馬”,盧君笙的背後又飛來了“象”,直指他的後背心肺位置。

    “好狠!而且飛象過河是犯規呐!”盧君笙不滿地說道,一個後翻躲過了“馬”和“象”,兩個棋子撞在一起,碎成了粉末。

    盧君笙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車”又來了,原來這個“車”不僅會橫衝直撞,居然還會拐彎。盧君笙看出這個“車”是所有棋子當中威力最強的,一旦被它擊中那麽八成會重傷,也不敢托大,還是以閃避為主,不和段坤的暗器硬抗。

    “總是這樣躲也不是個辦法,這家夥的暗器似乎是源源不斷的。”盧君笙想到這一點,下意識地就往段坤的方向靠了一點,因為第二批的棋子當中的“兵”已經過了河,現在可以往回飛了,他不得不往段坤這裏靠近。

    就在此時,“仕”迅速地向盧君笙飛過來,但是這個棋子非常奇怪,隻是圍著盧君笙打旋旋,並不直接攻擊他。

    盧君笙的腦袋電光一閃,原來破解之道就在這裏,剛剛我明明看見那廝拿出了七枚棋子,現在除了被擊毀的兩枚,場上就隻剩下“車”,“兵”,“仕”,“炮”四枚棋子,最重要的“將”卻再也沒有看見。

    唯一的解釋是,最重要的棋子“將”還在段坤那廝的手上,這套棋子肯定是個有法則的寶具,這些棋子暗器的走位都是受限製的,所以自己靠近作為陣眼的段坤時會受到“仕”的阻攔,但卻不會被“仕”攻擊,因為“仕”是不能離開“將”的。

    盧君笙沒有任何征兆地突然行動了,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繼續閃避段坤的暗器時,他果斷地衝向了段坤,並在半空中揮起了拳頭,看起來就好像要利用這個蓄力動作,擊打段坤的頭部一樣。

    所有還在場上的棋子瞬間全部反應了過來,“仕”離盧君笙最近,但盧君笙一開始就防備著“仕”,可以說完全是從“仕”難以防備的角度進攻的,所以“仕”沒能阻撓盧君笙的進攻。

    速度最快的“車”,直直地飛向盧君笙的後心,盧君笙根本不管不顧,明明他已經感受到後麵森然的殺氣,但卻依舊繼續衝向段坤,好像要同歸於盡一般。

    一直在暗處操控局勢段坤也有些慌了手腳,其實是被盧君笙這不要命的樣子嚇到了,於是他決定使用一個更加穩妥的辦法,動用一直蟄伏在遠處的“炮”。

    眾所周知,“炮”是唯一能隔著目標打另一個目標的棋子,現在“炮”和盧君笙之間還有一個“車”,真是絕佳的機會,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此時站在盧君笙身後的人可以驚奇地看見,“炮”突然消失了,並不是突然碎裂或飛走,而是完全消失了。

    緊接著,伴隨著一聲尖銳的爆炸聲,一團巨大的白色煙霧在盧君笙和段坤之間彌漫,把兩人都包裹了進去,外麵的人誰都無法看清裏麵的情況,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隻能靜靜地在外麵等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