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煙霧消散以後,在場的眾人看到,盧君笙還勉強地站立著,但段坤已經倒在了地上,嘴角還有鮮血,顯然是受到了不輕的內傷。

    盧君笙雖然勉強支撐著自己,但他經過連續的戰鬥,也已經精疲力竭,隻要隨便一個什麽好手再給他來一下,他可能就要隕落了。

    “你不是還有什麽例無虛發的飛鏢嗎?使出來看看呐。”盧君笙嘴上硬,但心裏還是很虛的。

    “咳咳,我的飛鏢從無虛發,那是因為我從來不射射不中的人!”段坤捂著胸口,費力地說道。

    “你這家夥倒是實誠,”盧君笙笑道,“我是不是死定了?”

    段坤艱難地說道:“咳咳,惹了漕幫,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你,你有什麽遺言,告訴我,我幫你帶到。”

    因為盧君笙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漕幫的嘍囉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用濕牛皮筋把他的雙手雙腳捆了起來,扔在一輛運鹹魚的板車上,幾個人拉著盧君笙就走。

    濕牛皮筋韌性極強,就算有通天的氣力,也絕對掙不斷。

    “誒誒誒,兄弟,你們這是要把我拉到哪兒去啊?”盧君笙喊道。

    “小子,你真是不走運,哪天出來現眼不好,偏偏今天出來觸這個黴頭,跟你講實話,我們要把你運到城外的石灰山上去,底朝天地埋了,你下輩子再來報仇吧。”一個聲音回答道。

    盧君笙跟他們套近乎說道:“你們也隻是辦事的,殺了我也沒有什麽好處,我這裏還有幾百兩銀子的銀票,你們拿去喝酒,把我放了吧。”

    “兄弟,不是我心狠,我要是放了你,誰來放過我啊!”那個聲音很為難地說,“那幾百兩銀子你還是下去打發小鬼吧。”

    盧君笙悲愴地想道,這下子可真是被害死了,想不到自己沒被殷家人殺掉,沒被黑羅刹殺掉,竟然被這幫土匪殺掉了,可見自己並不怕死,隻是想要死得體麵一些。

    幾個人把盧君笙的頭用麻袋一套,盧君笙隻能依稀看見東西,但是他明顯能感覺到天色越來越暗了,而且

    板車走的道路也越來越崎嶇不平。

    “那什麽,就這兒吧。”一個濃重鼻音的人說道。

    幾個人從板車上拿出鐵鍬,鏟子等,開始在山上挖坑,盧君笙心裏倒不是很害怕,他相信和尚等人過後肯定會把他挖出來的,而他的內功可以屏息很長一段時間,隻要這些人埋他的時候不要順便給他一鐵鍬就好了。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越來越近,盧君笙估計轉機來了。

    “把這個人帶到蔣先生那裏去!快一點!”一個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隨後馬蹄聲就遠去了。

    蔣先生?教書的嗎?盧君笙想道。

    因為在這個世界,先生並不是對男子的尊稱,一般隻有教書的人才被稱為先生,而博士也並不是學位,而是專門泡茶的一種職業。

    “蔣先生是誰?見我幹什麽?”盧君笙的頭套一被拿開,他就問那幾個說道。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我們幾個不過是江麵上打魚的,哪裏知道那麽多。”拉車的那個人說道,“我們辛辛苦苦把你拉過來,還得再把你拉回去,這叫什麽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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