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牆的背後是一個類似於保險櫃的東西。

    上麵已經有幾個卷軸堆積起來了。慕容墨雪隨手翻翻,還真的沒有比她的那次來訪日期早的卷宗。不過幾乎所有的卷宗上都寫著請求京城加快處理,看起來這些卷宗都不是第一批。

    慕容墨雪寒冰般的桃花眸一一掠過這些卷宗:“曹大人,第一批的卷宗在哪裏?”她想看看這些事情最早是什麽時候發生的。根據卷宗的內容來看,是由各地先開始,最後才發展到京城的。

    在裴文天之前,已經有很多人死去了。

    “那些卷宗,在上次慕容將軍來過之後都被我燒光了。”曹建已經完全沒有了脾氣,中規中矩地回答。

    他屋裏的一切都是自己多年辛苦努力,從伸冤的人手裏挖一點,從達官貴人手裏挖一點,自己慢慢堆積起來。

    他才不要就這麽葬送進去,隻要有一點可能。還是要試的。

    慕容墨雪狂傲的麵容上透出怒氣,她的嗓音已經變得沙啞:“為什麽要燒掉。”

    曹建的麵色更加難看了,說還是不說,他簡直要發瘋了。說出來一定沒有好下場,不說現在就會死。慕容墨雪看出了他的疑慮,像他這種人,不會擔心別的事情,隻有自己的安危才最重要,這次幕後那人找錯人了。她抬眸:“如果你說出背後的事情,三殿下必將保證你的安全。”

    曹建張張嘴,眼睛裏閃過種種疑惑,最後還是屈服了:“三殿下!慕容將軍!不是我想這麽幹的!是……”

    他突然噎住了,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臉色瞬間漲成紫紅色:“咳咳……”

    “你怎麽了?”慕容墨雪上前視試圖掰開他的手。

    他瞪大著眼睛,滿麵的不敢相信,然而他的手上有無比強大的力量,死死掐著自己的脖子,眼看脖子在他的手下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長孫無憂走過來,潔白修長的手指覆蓋在他的手上,將他的手一分一分掰開。已經來不及了,他的雙手雖然被長孫無憂控製著,人還是喘不上氣來。最後在他們眼前生生斷了氣!

    遠處的一處不為人知的地宮中。

    女人極為白皙妖媚的手搭在南皇木的扶手上,一看那手便保養得極好,手上一枚血珍珠閃爍著紅色的異樣光彩。

    在那手的旁邊放著一個白玉雕花盆,盆用輕紗羅蓋上了。此刻紗羅微微動了動,下麵似乎有什麽東西要湧出來。

    旁邊的小侍女走上前去,輕輕將紗羅揭開,裏麵排列著無數奇怪的蠶繭。其中一隻蠶繭破了個洞,裏麵正要爬出來什麽東西。

    侍女看了一眼便蓋上了紗羅,低聲回複手的主人:“主上,破魂蠶蘇醒了一隻。想必曹大人已經死了。”

    “哼。”手的主人輕蔑地哼了一聲,從她的聲音能出來已經不是青春年少,但是帶著獨特的韻味,聽起來叫人神魂顛倒:“就知道那狗東西靠不住。”

    侍女低頭,心悅誠服地讚歎道:“還是主上料得準。叫魏大人喂他吃下了破魂蠶。不然他供出了魏大人的名字,可是麻煩事一樁呢。”

    南皇木扶手上那隻絕世美豔的手緩緩蜷曲起來,上麵輕薄地塗著鳳凰花汁水,透著一點點溫柔的嫣紅:“我難道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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