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一般用在年幼者,還未經過鑒定,無法判斷是否繼承天賦的小孩兒身上,大多是三到十五歲。
我想花姑先前應該是不知道,為了增加幾個好苗子所以才會這麽幹,但是她卻不知道這樣才是真正的毀了那些孩子。
活著的時候雖然少了三魂,但是在仿製玉佩的籠罩下不會成為植物人,然而死後既不入陰間,也沒有輪回,可以說是真正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怎麽會……這樣……那些人不是這樣說的……”
花姑茫然的看我,希望從我這裏得到肯定的回答,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強行得到一件不屬於你的東西,總有一日會遭到報應。
這也是我敢大膽試用這個法術的原因之一,這一整個苗疆的村落都在使用仿製玉佩。
我故意放慢速度,讓那些人自己思考,不出我所料,在冰霜爬到眾人胸口的時候,終於有人願意放棄了。
這種事有一個人開頭就行了,接下來好幾個人都提出同意我的條件。
那白發老者在最後的一刻也總算是咬著牙答應了,於是花姑也隻有施法術將進入陳永泰體內的蠱蟲拔除。
我親眼的目睹一條灰黑色的靈活小蟲從陳永泰手臂上的皮膚中一點一點的爬出來,身上還帶著一些鮮紅的血漬。
“好了,再有幾個小時永泰哥就會醒過來了,”花姑掌心上是一條不斷扭動的蠱蟲,在離開陳永泰體內不到五秒的時間就逐漸幹煸,最後也成了個幹貨。
我沒有完全相信花姑,而是示意陳衝,讓他再檢查一遍。
苗疆人手段多,我可不敢保證。
一分鍾後,陳衝對我點點頭,臉上的喜色明顯。
“那夏飛揚的事兒呢?你可得負責到底,不然的話我要你們一整個苗疆給他陪葬。”
其實吧,夏飛揚的死活我倒是沒什麽興趣,不過好歹這也是個小總統,還給了我一大塊的好處。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說得出就做得到。
“……行,你說了算。”
花姑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說一出去就把打在那小子身上的標記給撤了,不讓小鬼再次纏繞在上麵。
“嗬嗬,不行哦花姑,咱們這裏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你要是如此辦事兒,我這裏就難說了,也許再有幾秒鍾你苗疆就剩下你一個了呢?”
說著,我便手指一動,剛才停下的冰霜再一次開始攀爬,已經到了辦法老者的胡子,一秒後直接蓋住了嘴巴,隻能用鼻子呼吸的老家夥一臉是滴如歸。
花姑終究是不忍,猶豫片刻就隻能答應我提出的要求。
“但是解除標記要我本人過去才行,這裏相隔的距離太遠法術放不到。”花姑淡定的說道,我眼珠一轉,繼而點頭表示同意,倒是惹得陳家的兩位一臉的疑惑。
“一會兒和你們解釋,現在把永泰師伯弄出去。”
我揚了揚下巴,讓這兩人動手把陳永泰抬出去,而我自己則在除了花姑之外的人周圍皆是布置了一個隔絕陣法。
等一切安頓好我總算是心頭一塊大石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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