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的表演能有多大的效果,也是不言而喻。沒有沾染上汙水的賽門形象愈發光輝,而巴克其迪亞公爵也成功地勾引出人們對巴克其迪亞家族記憶深層處的那些齷齪勾當,在民意調查上自然也就一蹶不振,遠遠落後於賽門。

    手上的小冊子翻看完畢,鄧思偉也不免在臉色上泛起一陣苦澀的味道,想不到自己鼓起勇氣提出來的方案,卻是已經用濫的招數,如此一來,想要重新獲得對方重視便不免又加難了幾分,而且小冊子上業已標明出絕大多數他所能想出來的種種手法,這時再提出也沒有多大意義,巴克其迪亞家族也不可能執行,否則就正好落入賽門的算計當中。

    將冊子放下,鄧思偉裝作強勢地反駁道:“這冊子上的東西是不能用了,可冊子以外的呢,難道這小冊子沒記錄的東西也會不起效果?”

    “那你有什麽高見?”

    “哼,我們找上十幾個不同種族的小孩,穿得破破爛爛地在他演講時竄上台去,緊緊抱住他的褲腿大喊‘爸爸’”

    說到這裏,鄧思偉雙手捏拳激動道:“然後我們再斥責他私生活糜爛,我就不信這樣還沒法給他抹黑。”

    說罷,鄧思偉環顧四周卻沒幾個人群起響應,一旁的胡伊苦笑道:“這招也不新鮮,上次我們在塞普瑟魯身上已經用過了,事實證明,效果也並不理想。

    而且賽門與塞普瑟魯不一樣,塞普瑟魯是家境貧窮的寒門,用這招還可質疑他私下的作風和金錢收入來源,而賽門雖是寒門出生,可他卻已經是貴族,享有伯爵爵位,不缺錢,擁有幾個女人和私生子又有什麽關係。”

    胡伊說到這裏,鄧思偉便立即反應過來,這不是一夫一妻製的現代社會。對這些貴族而言,在多妻製度下擁有幾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值得煩惱的事情,對沒有家族繼承權的庶子態度如何也不是值得大加指責的事件,如若在這方麵做文章,無疑是將自己擱置在遭人嘲笑的舞台上自取其辱。

    難怪賽門沒將這種手段寫在小冊子上,原來是有恃無恐啊。

    悄悄向巴克其迪亞公爵看去,果然看見他鐵青著趟靠在椅子上一言不發,顯然是對鄧思偉毫無創意的發言感到失望至極。

    “既然造謠不成,那我們還可以用錢買票啊,隻要公爵大人舍得將金幣大把大把的拋出去,我就不信還沒人看不上眼。”

    “你以為培裏安德爾把持的科林斯臨時委員會是擺設啊!知道嗎,這種事情要是被抓住把柄,會被立刻踢出這次競選,嚴重的,甚至會被剝奪科林斯公民權,直接逐出科林斯,流放十年以上!還是說,你本來就想坑害公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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