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拉爾夫,公爵口中嚷嚷到:“哦,我親愛的拉爾夫,你給我帶來什麽好消息了。”同時將他拉至身邊,在一旁尚未遭遇劫難的椅子旁坐下。

    “見到塞普瑟魯沒,他怎麽說?”

    “尊敬的公爵大人,我未能見到塞普瑟魯,隻見到了大賢者培裏安德爾。”

    “哼哼,他又怎麽說!”

    “他對公爵大人的遭遇深表同情,同時他願意將城防軍的指揮權暫時移交我方,不過,他希望我方最好在一周內盡快結束這次行動。”

    一聽這話,公爵又是激憤地拍打著桌子罵道:“混帳,本來就是我養的軍隊,憑什麽怎麽使用還要聽從他的命令。”

    “他也隻是建議,希望如此擾民的行動不要影響到以後的選舉工作。”

    一聽到選舉兩字,理智之心便迅速澆熄了巴克其迪亞公爵心頭的無名之火,二十年的期盼,讓他重新回歸到正常的思維範圍內。

    “哼哼,這倒是很像他老子的作風,打著大義的旗號,把什麽便宜都占完了,他就沒說他本人是否跟隨一起行動?”

    “恐怕他不願意參與進來。”

    “那他怎麽說?”

    “他借口大賢者沒有魔法協會的命令不便直接參與,而且臨時委員會事務繁忙,已經婉拒了我方邀請。隻是說他手下有幾個學徒,最近也沒什麽時間去管,倒是可以加入。”

    “哼哼,普通魔法師傭兵協會裏麵難道還少嗎?難道誰還稀罕他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弟。”

    “雖說他不願幫忙,可我們也沒必要與他交惡吧!”

    拉爾夫倒是永遠的不卑不亢,完全不顧及這樣的建議是否該由他這樣一位軍事幕僚予以提出,隻見巴克其迪亞公爵一怔,旋又苦笑道:“你說的極是,我也沒想過與他交惡,可是……如果說不找著鄧思偉,你叫我如何向安進行交待。”

    “有這必要嗎?”

    “你不知道,她從小性格就異常固執,決定下來的事情很難會有改變的時候,這次事件,難保她不會認為是我撒謊,想趁機除掉鄧思偉,到時候還指不定鬧出多大的事情來。”

    “再說,這次這個事情,鄧思偉表現很好,盡管出乎意料,卻也讓我不得不另眼相看啊。”

    “恕我冒昧,可鄧思偉當時真的是想將敵人引開嗎?”

    同樣從底層晉身的拉爾夫倒是很能揣摩鄧思偉的心態,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真正的重點,隻是如此一來未免在麵子上讓巴克其迪亞公爵難以下台。

    便見公爵沉默良久,這才繼續道:“關於這個事,就不要想那麽多了,隻要他能回來,那就是功勞。”

    這話含義多多,如果能回來,那麽無論是被救與否,都是問心無愧的功勞,他也不可能無視安婕莉特的態度。未能回來,死了,自然啥都無從談起,活著而不回來,便是心中有愧,鄧思偉無臉見他,他也就無視此人,來個一拍兩散。

    所以揣摩著這句話的拉爾夫便展開了一場心態複雜的拉網搜索行動。

    行動代號名為“懲罰”,這意味深長的代號名是否就包含有一種公報私仇的意味呢,就當事人本身而言,是絕對不會予以承認的,無論是名義上還是口頭上,凡是參與主持這場行動的人,都口口聲聲叫囂著這是一場為民請命的正義行動——討伐一支已經犯下數十起惡劣刑事案件的搶劫集團。至於為什麽沒有及早打擊,而一直拖到累積數十起後呢?來自官方主動流露出來的解釋是:前些搶劫雖然惡劣卻也沒有鬧出什麽人命來,所以鮮有苦主上述,也無證據故而難受重視,直到在搶劫中犯下人命案後,才接到苦主提出詳盡證據的訴訟,當然這才對惡行累累的搶劫集團予以重拳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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