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悠聽到外麵的嘈雜聲,早就按耐不住要下去幫忙了,可是手緊緊的被阮浩澤拉住,讓她無法動彈。

    沒有一個母親願意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傷害,卻冷眼旁觀,母愛讓她們總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幫他們承擔風風雨雨。

    可是孩子的父親,卻希望早早的讓孩子成長起來,自己麵對生活。

    這是一個難解的題,不過卻一個扮紅臉,一個唱白臉,才能將孩子教育好,一位的縱容,或者一位的給予壓力,都不是最好的方式。

    “別鬧了,默兒有危險!”姬青悠都要哭了,這人怎麽一點兒也不擔心孩子出事啊?

    這人真是默兒的爹嗎?一天到晚除了欺負他,就沒見他關心過他。

    “你武功都沒了,出去除了給他增加負擔,還能做什麽?”姬青悠如置冰窖,此時才想起自己被他封了內力的事情,橫了他一眼。

    “都是你做的好事,還不趕緊給我解開內力!”姬青悠嬌嗔道。

    “內力的事情不急,你得自己突破桎梏,那時候你就突破了人體的極限,到達先天之境了。”阮浩澤側耳傾聽著外麵的打鬥,見兒子真的沒有危險,才放下心來。

    “在京城是朕的地盤,默兒若是連一個紈絝子弟都解決不了,以後如何擔當大任?你就是慈母多敗兒,默兒的資質不差,卻缺少曆練,你以後莫要把他當做孩子對待,否則朕可是要讓你十天半月見不著他了。”

    得,不僅沒有達到目的,還被這個男人要挾了。

    姬青悠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卻發現男人正一錯不錯的看著自己,沒等她發現他正看著什麽時候,已經被男人一個趔趄的抱在了懷裏。

    “別動,就這樣讓朕抱抱。”男人的聲音很是沙啞,像昨夜在床畔聽見的一樣性感,嚇得她真的不敢亂動,隻能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和外麵偶爾傳來的刀劍碰撞的聲音。

    兩種聲音像是要爭一個長短似的,此起彼伏,讓她本來還算是冷靜的情緒,漸漸的也感染上了情緒,臉色漸漸的變得緋紅燥熱起來,更加不敢看男人深情的眼睛,唯恐一不小心就將自己全部陷了進去。

    “你好了沒?”良久,姬青悠終於顫抖的問出了話,隻是臉色還是微微的紅潤,羞澀不敢看他的眼睛,同時心中還有微微的自豪,至少對於這個男人她還是有吸引力的。

    “走吧!”男人細心的扶著她下馬,才發現那些人已經被姬如默全部打趴下了,而他正一個人無賴的坐在一個家丁身上,用手扇著扇子。

    那把扇子,正是他從鄒義民的手裏搶來的,扇麵上正龍飛鳳舞的寫著一手狂草,十分的有意境,拿在他的手裏簡直就是浪費。

    牛嚼牡丹,簡直白瞎了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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