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家人對於王椿城不能有兒子一直是很在意的,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你這個賤人!”王老太太張口大罵!

    而柳芸芸這個被用來產蛋的母雞,才如夢清醒一般,這麽些年沒有懷孕,與當初的雄心勃勃相比不得不說是一種打擊,此時謎底解開怎麽會不覺得是一種諷刺。

    “惡婦!你這個女人不得好死,居然敢給丈夫下這種藥,老身要去衙門裏告你。”

    絕人子嗣,太惡毒了,即使是阮浩澤也多看了一眼王汪氏。

    “這麽瘋狂?看來女人果然是老虎,還是回去抱著姬青悠睡覺踏實,別的女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阮浩澤默默的警示。

    “惡婦,哼!本公主的男人自然必須為我守節,不過是懷孕,他就守不住了,還能要求他什麽?”

    假的王汪氏顯然有她的一套理論,“能夠娶本公主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還敢想別的女人,找死。若不是他還有用處,就不是絕孕藥,而是致命毒藥了。”

    不在掩飾自己的狠戾,王汪氏將自己的大女子主義暴露無遺。

    而王椿明沒有想到,人生好不容易逛一次妓院,居然會有這樣重的後果,更加沒有想到在他心中隻是有些刁蠻的妻子,居然有這樣狠戾的一麵,完全不顧夫妻之情,後退了幾步,直到抵住牢房的石牆才穩住心神。

    “你真的一點兒也沒有愛過我嗎?”事到如今,他還是很在乎這個一見鍾情的女人有沒有愛過他,他的付出是不是真的一無所獲?

    王汪氏不敢看他的眼睛,唯恐看見裏麵的失望痛苦,近二十年的夫妻,若說沒有感情誰信?

    如果不能留下愛情,在你的生命裏留下一絲恨意,也是一種存在過的證明,王汪氏突然變得柔和,嘴角牽起了一絲笑意,一如當年他掀開蓋頭時見到的表情,就是這個笑容,讓他沉溺,再也不願醒來。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她柔美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王椿明沒有反抗的能力,或者他潛意識裏就沒有想過要反抗。

    “好,我過來!”王椿明仿佛看見了漫天的迎春花開放,也是在這樣的季節他娶了她,他們結發為夫妻,打算恩愛兩不凝,可是哪裏錯了呢?

    為什麽他們走到了這個地步!

    “別去!”旁人的呼喊,王椿明充耳不聞,像被攝魂了的枯骨,沒了知覺,一步步的走近她,一如當年他娶她時腳步的平穩。

    “我來了!”他的聲音平穩,仿佛不知道身處何地,兩人又經曆了哪些!

    “附耳過來。”女人調皮的眨眨眼睛,仿佛任性的妻子,任性的要求著自己的丈夫,等他低頭後才呢喃道:“我不告訴你。”

    手穿過他的脖頸,瞬間將她製服,不知道何時她的手上拿了一根簪子,尖利的一邊正紮在他的頸動脈上。

    “放我走,否則我殺了他。”假王汪氏咆哮道。

    而王椿明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做一般,臉上始終帶著笑意,這個男人定然是很愛她的,不然不會一直寵著她,連妾室都不娶,現在又心甘情願的做她的人質。

    “孤王憑什麽放你?”阮浩澤架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問,根本不為所動。

    “孤費盡心力把才你們這些人抓進來,放了你!嗬!你以為孤瘋了,還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啊?”阮浩澤根本不去看那根已經紮進去的簪子,血珠從裏麵滴滴的落下,卻當做沒有看見一般談笑風生。

    “你若是不放我,我就殺了他,看你怎麽和姬青悠交代。”王汪氏突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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