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澤來到天牢,看著一個個如同被霜打的茄子,焉了耷拉的沒有精神,絲毫看不出曾經的金尊玉貴。

    “王爺,你是來放我們出去的嗎?”很多當官的還是見過他的,此時再次見到他更是迅速的匍匐在地,求他放他們出去。

    “你們貪贓枉法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麽一天。”阮浩澤看著涕泗橫流的官員們,沒有絲毫的同情。

    汪家的人全部期待的看著他,王家自己也蒙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被全部下獄了。

    “老爺子一生正直,在治家之上卻略輸一籌!”阮浩澤清冷的眼光掃過王家的嫡係,眼裏有些同情,王家完全是被汪家給拖累了。

    “王爺有事直說,我們王家到底犯了什麽事,竟然要抄家滅族。”王老太爺思前想後,怎麽也想不通為何王家會有這樣的下場,何況上麵還有姬青悠這個大人物撐著。

    “王老爺子不服?”阮浩澤坐到侍衛端上來的椅子上,肆意的靠在扶手上,那副愜意的模樣,端的是尊嚴大氣,與一拖跪在地上的人相比,高貴低賤一眼即分。

    “王家出了麗妃這個妃子,就覺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連公主都不放在眼裏,更加想要謀奪公主的產業,甚至以娘舅的身份逼迫威脅公主,看來王家的忠孝節義的教育有待提高啊!”

    阮浩澤想到親生兒子差點兒被就不能出世,幾年過去仍然無法釋懷。

    “王爺,此事冤枉啊!”王老爺子可不敢承認這個罪名,不忠可是死罪,別說抄家就是誅九族也是不為過的。

    “冤枉?王椿城膽子大得很嘛!你那兩個孫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買通樸陽村的村長給姬青悠添堵,還想霸為己有,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公主不敬。”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這都是大房的人幹的,與我們無關,王爺把大房的人全部抓去砍頭吧。”

    柳芸芸對於未曾見過麵的大房沒有感情,現在柳家也被抓進來,王家若是抄斬,她必死無疑,此時更加緊緊的抱住這根稻草。

    “住口,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賤人!”王老太太簡直想自挖雙目,當年為了節製汪氏做大,選了知府庶女做平妻,沒想到關鍵時刻,就看出了區別,庶女就是庶女,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窩裏鬥!

    阮浩澤換了個姿勢,看著王家窩裏鬥,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越是這樣的時候,他就越發的清醒,世人都逃不出利益二字,隻有對症下藥,才能讓人真正的誠服。

    “老太太,你不能這麽偏心,姐姐不也是這樣想的嗎?怎麽你隻說我。”柳芸芸仗著王老太太的寵愛,在王家和汪氏唱對台戲,以至於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王老太太氣得要死,這個沒見識的女人。

    “嗬嗬!孤真是見識了王家的規矩,難怪會出現王夫人這樣的舅母,逼著外甥女兒墮胎。”阮浩澤每想到這件事就恨不得將王大夫人殺了,可是鑒於種種原因隻能忍著。

    “王爺,老夫真的不知道這兩個畜生會做出這樣以下犯上的事情來。”不管姬青悠如何丟臉,她都是乾元的公主,由不得王家拿捏,這簡直是不將皇家放在眼裏,和找死沒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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