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阮浩澤也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有些發熱,現在急需要回去找姬青悠解毒,要是這個時候失節就虧大了。

    木頭躺在被子上,回想著兩個人的爭鬥,他在暗中應該更加有先機,但是卻每次都輸在他的手中。

    “原來不是我不夠優秀,而是我不夠狠!”木頭望著樓頂嘟囔,“如果我夠狠就應該在最初的時候將姬青悠占為己有;如果我夠狠,就會在她不知道阮浩澤的時候,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所謂的等待,等待她所謂的真心接納。”

    “小澤夠狠,所以在知道她中藥的時候當機立斷的先下手為強,在再次找到她的時候迅速的出手,連親生兒子也不介意用來做棋子。這樣的男人,姬青悠注定無法逃脫。”

    木頭任由藥物控製他的心緒,此時他覺得渾身像是被火包圍了一樣,渾身熱得難受。

    “這小子說的女人怎麽還沒有送來?”這是木頭徹底失去理智時的最後念頭。

    門被打開,熊雪兒握了握手中的瓷瓶,有些緊張的走進牢房,大大的眼睛全是好奇。

    這就是木頭哥哥住的牢房嗎?

    熊雪兒終於看見了那個躺在地上打滾的人,正是她心心戀戀的木頭哥哥的時候,迅速的跑了過去。

    “木頭哥哥,你怎麽了?別嚇我啊!”熊雪兒的手像是沙漠裏的泉水,敷在他的額頭,讓他低吼了幾聲。

    在她還沒有鬧清楚怎麽回事的時候,已經被木頭迅速的壓在了身下,失去了理智的他隻隨著本能的靠近泉水,近乎枯竭的尋找。

    熊雪兒嚇傻了,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攝政王說的配合,居然是這樣的事情,不過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除了接著走下去,似乎別無他路。

    隻是遲疑了一秒,熊雪兒決定忠於自己的心,回應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這樣的幸福的時刻,為什麽熊雪兒想要哭呢?

    本該更加幸福溫馨的交出自己,可是卻在這冰冷的牢房,受藥物的趨勢,熊雪兒覺得委屈,可是她不後悔。

    不提這裏怎樣的火熱,阮浩澤下令手下看守好木頭的牢房,就飛速的回到了客棧,不顧姬青悠的反對,抱著她就往床上跑。

    “你發什麽瘋啊!”姬青悠的拳頭捶打著他的肩膀,可是對於他而言不過是撓癢。

    是的,這個世界若是說誰對阮浩澤最了解,不是宣德帝這個嶽丈,也不是姬青悠這個愛人,而是木頭這個既是兄弟又是情敵的對手。

    阮浩澤能夠成就今天的地位,除了能力,還因為他的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加狠。

    “你逃不掉的!”阮浩澤迅速的抓住她作亂的手,唇迅速的捕捉到目標,再也不若平時表現得那樣衣冠楚楚。

    姬青悠聞著他呼吸裏透露出來的酒味,難受的躲避著,可是此時的她哪裏是他的對手?

    有人說酒後亂性,其實是心裏就是這樣的想的,而平時之所以不敢實施不過是沒有膽量,或者其他的因素罷了,借著酒勁發泄心中真實的意願。

    阮浩澤是這樣,木頭何嚐又不是這樣,他們需要酒來壯行,需要用酒來偽裝自己心中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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