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他剛剛醞釀了那麽久的情緒,在姬青悠眼裏就是閑的蛋疼,阮浩澤很想把姬青悠拉出來打屁股。

    浪費表情!

    阮浩澤隻能想到這樣一句話來表達自己此時的感想。

    “呃?”阮浩澤摸了摸鼻子,表情尷尬,“你的意思是說孤的父王是因為那啥疼,才娶了孤的母妃?”

    他陰測測的威脅到,“然後幾十年之後,本王又閑得那啥疼,才給你講故事?才娶了你?”

    這還是個女人嗎?

    以前隻覺得她大膽,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粗魯的一麵,他覺得他已經越來越不了解她了,而且有自挖雙目的想法。

    就這樣的女人,他竟然還覺得合心意,好要死要活的要保護著,大大的後悔了。

    “那個?”姬青悠瞬間恢複淑女模式,“也許,可能,大概是您聽錯了,這種粗俗的話,是我這樣受過嚴格教育的公主說得出來的嗎?”

    她的臉上有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和時下的名門閨秀很像,但是那雙狡黠的眼睛將她的古靈精怪暴露了。

    “還公主,你把千百年公主的臉都丟盡了,哪一個公主上過妓院,敢隨意拉個男人就……”阮浩澤說不下去了,“咳咳……”的咳嗽了幾下,止住了話題,臉上閃過可疑的紅潤。

    不過在冷峻的臉上不怎麽明顯,姬青悠知道瞞不過阮浩澤,瞬間就恢複了痞子模樣。

    “我說你幹嘛那麽認真,不就是一夜情嗎?我那個二姐還包養了那麽多麵首,而且煙雨樓之所以存在,不就是因為你們男人有這方麵的需要嗎?裝得像多麽的正人君子,我不信你沒去過!”

    阮浩澤沒法回答了,他能說他去過,還經常去嗎?

    煙雨樓就是他的產業,能不去?

    可是他沒做過那種事啊!隻是這些話他不好意思告訴她。

    “裝得多麽純情似得,你昨晚還在隔壁很享受呢!聲音都快要把樓給震塌了。”姬青悠的聲音越來越小,隻是裏麵的抱怨酸澀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聽著妻子小女人的抱怨,別的男人或許會覺得很煩,而他卻覺得很窩心,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左擁右抱,隻想守著她過日子罷了。

    “愛妃是嫌孤以往不夠賣力呢?以後定然會更加努力的!”他臉帶笑意,滿臉紅光,在姬青悠臉上啄了一口,迅速的逃了,不用想此時的姬青悠也在氣得跳腳。

    “嗬嗬……”日子這般過,似乎很不賴,至少不用一個人麵對冷得讓人窒息的屋子,還有那些大得讓人感到清冷孤寂的宮殿。

    “一會兒按時給姬側妃送膳食,孤有事就不回來用膳了。”

    阮浩澤交代著門口的守衛,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提上兩壇美酒,帶了一隻燒雞,還有幾個容易拿的小菜,阮浩澤來到了幾天前來過的地方。

    還是那間牢房,但是明顯比其他的地方要幹淨得多,各種棉被那些也很齊全,如果不是那道門緊鎖著,根本沒人覺得這會是一間牢房。

    “大哥,別來無恙。”阮浩澤沒了在別人麵前的那種嚴肅,威嚴,此時他就是一個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盤膝坐在木頭的麵前。

    “哼!做決定了?”木頭隨意的拿起一壇子酒,看了看,沒有喝,又放回了原位。

    木頭沒有忘記他除了是眼前之人的哥哥,還是情敵,自然不敢隨意放肆,不是為了尊重,而是為了不被這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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