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很憤怒的心,瞬間平靜,這就是血脈相承的感覺嗎?

    一種漲漲的感覺瞬間充斥整個心間,被姬青悠和銀麵那副溫馨畫麵刺激得發瘋的神經被一瓢冷水潑醒。

    “你這個騙子,我的木頭爹爹呢?你還我木頭爹爹,我的木頭爹爹肯定受到危險,需要我去救援。”

    姬如默說著說著就哭泣了起來,晶瑩的淚珠從眼裏一顆顆掉落,讓門外的阮浩澤心疼得一抽抽的,連因為他喊木頭爹爹的嫉妒也被他壓下了。

    門嘶啞一聲,被他推開,再也抑製不住的將他抱在懷裏,緊緊的感受著他的心跳聲,柔柔軟軟的身軀,與自己的結實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

    “壞蛋,快點兒放我下來。”小默兒覺得自己真是太倒黴了,一天之內居然遇見兩個壞人,還都打不過他們,居然被他們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等回去,我定然加緊練武功,終有一日把這些壞蛋都打敗。

    小小的心裏,立下了大大的宏願,不過他的拳頭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肌,輕輕的劃過他的胸口,但是那種血脈相融的幸福是怎樣都止不住的。

    小默兒終於不再掙紮,感受到他那種深沉的愛意,也不再用拳頭打他,我抬起頭看看是哪個神經病,敢這樣對你默大爺,這是姬如默自己給自己取的綽號,靈感來源於木頭的威名和雄霸天的武林盟主稱號。

    “敢打默大爺的主意,你們就等著被我木頭爹爹削吧!”姬如默霸氣的喊了一聲,抬起頭看清了阮浩澤那張臉。

    隻見那張和自己長得很像的臉僵硬著,看不出一絲情緒,不過顯然沒有生氣的跡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姬如默伸出他肥肥的手掌,撫摸了一把他的臉,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臉。

    自言自語的道:“是真的誒,不是麵具,說,你為什麽長得像我?肯定是盜版的,我要追究你的盜版費。”

    阮浩澤看著自己的兒子有趣的表現,隻覺得一顆空寂了許久的心被漸漸的填滿,突然,姬如默大喊了一聲:

    “啊!……”

    然後迅速的從阮浩澤的懷裏跳了出來,“你怎麽會長這樣一張臉的?說,你和我們是什麽關係?”

    “娘親說,長得像的人除非是親戚,不然不會這麽像,說你是誰?”默大爺覺得麵前這個人就是一個充滿秘密的盒子,需要自己一一的去挖掘。

    “我們?”阮浩澤眼神閃了一下,壓抑著自己快要跳到嗓子眼兒的心,“你還有一個姐妹或者兄弟?”

    如果如當初生的是雙胞胎的話,那是不是說,還有一個孩子?那麽那個孩子呢?

    阮浩澤覺得自己越來越糊塗了,也越來越看不清楚姬青悠到底隱藏了怎樣的驚天秘密,還是說當年那場劫難,真的被那些人劫走了一個孩子,不過小柱子不是說隻看到一個孩子嗎?

    難道是小柱子在撒謊?阮浩澤僅一瞬間就想了很多的陰謀論。

    姬如默狐狸一般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嘟著嘴巴一屁股的坐到凳子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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