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排一個人將那個孩子帶到我們住的地方,小心一點兒別暴露了身份。”阮浩澤吩咐完暗一之後就開始小心的跟蹤姬青悠,想要知道她如今的生活。

    姬青悠在各地都有莊子,借著阮浩澤推廣兩季稻的時機,種植了大量的稻子,將這些稻子深加工成為各種米製品,已經在全國各地打開了市場。

    同時秦家還發楊各種創新,尤其是在化工產品上的加工,給乾元的手工藝市場注入了新的活力。

    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就是各種香皂,已經成為乾元的特色。

    “這孩子定然又去找木頭了” ,從小就喜歡纏著木頭,或許他是身邊唯一的男性長輩,小不點兒一直想讓姬青悠嫁給他,可惜之間隔了很多,姬青悠撐著油紙傘沿著青石街道慢慢的往回走。

    偶爾出來走一走,心情會好很多,看著天上纏纏綿綿的雨絲,像一個多情的少女總是有著淡淡的憂愁。

    將傘合上,就那樣光著頭往回走,她覺得自己的感情道德都如脫韁的野馬,快要控製不住了,需要這樣一場雨來淋醒。

    “老天也為我感到悲哀麽?在兩個男人之間徘徊,猶豫不決。沒了當機立斷的決絕。也許是該獨自一個人旅行了,一個人的寂寞總好過三個人的痛苦。”她甚至有些自我犧牲的自嘲。

    秦宅就在眼前,隔著霧氣雨絲,姬青悠覺得有瞬間的失明,看不清那上麵的字跡,眼裏隻有屋簷底下那個焦急的人影。

    她在一百米開外站定,站在雨中不敢前行,她知道熊雪兒肯定在門後跳腳的盯著木頭的背影,她的小女兒心思表現得太過明顯,木頭不會不知道。

    “你怎麽傻愣在雨中?”木頭衝向姬青悠,嘴裏還有些叨叨,“有傘也不打,傻了吧?你這樣讓我怎麽放心。”

    青石的街道,女的柔情似水,男人溫柔體貼,碎碎念卻飽含著溫馨,看著她沒有一絲抵抗的依偎在木頭的臂彎,即使沒有看見正麵,從後麵也能猜到她此時定然是微笑著的。

    阮浩澤覺得自己的肺就要被怒氣衝爆了一般,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在你惦記著她的時候,在另一個男人懷裏淺笑承歡。

    憤怒瞬間充斥了他全身,嘴角牽起邪魅的笑意,“姬青悠既然你做了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了。”

    阮浩澤多看了一眼秦宅,再沒有停留的離開回到了自己住的客棧,那裏還有一個重要人物等待著他的接見。

    “你是誰?為什麽跟著我。”姬如默在街上尋找木頭的時候,發現身後有人跟蹤,眼睛一轉,藝高人膽大,悄無聲息的轉到他的身後,小小的肉掌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

    暗十五正在尋找那個小不點兒的身影,沒想到一轉身發現那個長得像王爺的小娃娃就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這也長得太像了吧?一樣的冷著一張臉,菱形的薄唇,烏黑的劍眉,加上一雙深邃如星辰的虎目,隻是這小子年紀還太小沒有王爺那種氣勢。”暗十五心中細細對比著。

    “你是傻子麽?”小默兒見沒有回答,自以為聰明的自問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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