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人已經帶到了,您看怎麽辦?”暗一小聲的在阮浩澤的耳邊稟告。

    阮浩澤沒有想到王椿蒙來得這麽快,丟下手中的正事,“走,孤王還是親自去會會這個妻舅才是。”

    說著,阮浩澤一起身,穿著他那身具有代表性的四爪蛟龍的黑色金絲暗紋的衣服向著牢房而去。

    他經過的地方,眾人隻覺得一陣冷風吹過,寒入心扉,紛紛猜測有大事要出生。

    王春蒙蜷縮在牢房裏,相比別的牢房的血跡斑斑,他的條件要好很多,至少沒有那麽多血跡,這是自上次惠哲公主住過之後又迎來的另一位貴客,這還是獄卒看在他身份上才給的。

    隔壁牢房傳來一聲聲的鞭笞聲,以及犯人的各種痛苦的求饒呻*吟聲,一遍遍的啃噬著他的意誌力。

    金色的靴子停留在牢房之外,引起他的注意,抬起那雙渾濁的眼睛。

    “王小舅,我們又見麵了!”他冷酷的聲音於王椿蒙而言如寒冬臘月的風雪,又冷又寒,凍得他渾身戰栗。

    “你是攝政王公務繁忙,自然不會為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浪費時間。”王椿蒙破罐子破摔,輸人不輸陣的死鴨子嘴硬。

    這時小柱子很有眼色的給他端來了一個凳子,他款款的坐到了上麵,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讓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王小舅還是老實交出姬青悠的聯係方式才是,否則孤王不保證不對你動手。”阮浩澤眉目微挑,對於這樣的唇舌之爭很無聊,他更喜歡用絕對的實力碾壓,讓對方即使不甘也不敢反抗。

    “如果你趁早合作的話,孤王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既往不咎,否則旁邊的人就是你的榜樣。”

    他隻想快點兒找到姬青悠,找到自己的孩子,一家團聚,可惜他低估了王椿蒙對姬青悠的維護,也忽略了他請人的方式太過強勢。

    “青悠不會嫁給你的,你就是一個畜生,難怪她就算死也不願意委身於你,你就是強盜,之前想著搶姬家的皇位,現在又看上了她的產業,你這樣唯利是圖的男人一生孤苦無依,永遠不會有人疼你愛你。哈哈哈……”

    王椿蒙的眼睛漸漸被瘋狂吞噬,臉上帶著詛咒的快感,“你不是想知道青悠的下落嗎?我告訴你,她從新找了個男人,她正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的兒子會叫別的男人爹爹,你這一生算盡天下又怎樣?”

    拳頭被緊緊的握起,心被他的話一刀刀的絞動,他從來沒有想過姬青悠會有喜歡的人,以為她會在原地等他,等他算計,等他安慰,等他一次次的傷害,卻沒有想過她會退而求其次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不知道怎麽的,腦海裏想起那張冷漠的麵具,藏在那背後的臉是怎樣的一張臉,是不是真的將姬青悠魅惑了?

    做了這麽多的事,阮浩澤不覺得姬青悠還會在原地傻傻的等自己,以往不過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一旦思維打開,阮浩澤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痛苦,是不是有個男人給了你依靠,你就懶惰的決定將就著過一生呢?

    “你確定?”阮浩澤心中還有一點兒奢望,但是卻知道王椿蒙不會無的放矢,肯定是有依據的,卻忽略了一個人在絕境中,隻要能夠打擊到敵人就不會放棄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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