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去安慰那個孤苦無依的女子,那張卡米色的臉上就應該綻放肆意的笑容,而不是被算計,愁容滿麵。

    李宏澈太清楚阮浩澤的心深如海,一個個讓人應接不暇的計謀,但願還來得及。

    “子厚這是怎麽了?”江世子從來不知道翩翩佳公子的李宏澈還有這樣男人的一麵,這樣的男人說得好聽是溫溫如玉,活佛臨世,實際上就是沒有血性。

    江世子是打心眼裏瞧不上他這種萬事不放在心上的溫吞性格的,但是這個人是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哥們兒又另說了。

    “子厚栽了!”突然阮浩澤看著門外幽幽的來了一句,“說說昨晚的事情吧!”

    雖然清楚李宏澈對於惠哲有不同的心思,但是他卻不會多事的去點破,畢竟昨日已經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敢正視自己的心的,就像自己一樣,等到失去才會發現那個人對自己的重要性,滿世界的尋找。

    “我想讓你去負責將兩季稻推廣,另外榨油的技術也相當成熟了,我要乾元的百姓都能吃得上油,這件事你親自去把控。我想靈風和金月的人最近就會離開了。”

    探子被梳理了一遍,如今的乾元隻要不是受到外界的戰爭,正是發展的好時機。

    “好,這件事我去做,我們還是聊聊昨天的事情吧,雲帆你別一天到晚的都是政事,累不累啊?明明二十不到,偏偏想三十一般成熟,難怪京城的閨秀都暗戀你卻一個都不敢嫁給你。”

    真的是這樣嗎?阮浩澤好奇姬青悠是不是也被自己這張冷臉嚇得逃走的,不過這個念頭剛起,就被他壓下,她那般大膽的女人,哪裏會被一張臉嚇到?

    “昨晚我們一直呆在煙雨樓,還沒天黑的時候,鄒義民就來了,在我們的安排下,最後玉如被鄒義民得到了。哈哈……一夜七次郎,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小子還在煙雨樓起不來呢?”

    “一國公主昨夜獨守空房,被一個青樓女子壓一頭,估計這公主也沒臉見人。最絕的是,今早惠哲一個人去請安,這又是打臉,而慕容嶽想要給他妹子找場子,還要顧及到鄒家老頭子的身份。”

    “沒了丈夫的陪伴,這個新娘子在鄒家的日子應該很難過吧,據說鄒家老太太已經給鄒義民選了自己娘家的侄女兒做正室夫人,現在到手的鴨子飛了,能不找惠哲的麻煩。”

    江楓正說得起勁,卻沒有發現阮浩澤臉上的尷尬,“這是兄弟看上的女人,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過了?”阮浩澤自我反省,不過一秒鍾,就被他堅毅冷酷的心壓下。

    “這是慕容嶽的選擇,明知道鄒義民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好人,居然給自己的妹子選擇這樣一個人,不是自己將自己的妹子推入火坑麽?”阮浩澤知道這是陽謀不是陰謀,是慕容嶽自己跳進去的,如果他對於乾元不是抱著敵意的話,就不會走這條路了。

    “據說,鄒夫人準備給兒子納妾了,就是她娘家的侄女兒,好像還是在平妻和貴妾之間徘徊。哈哈……這回金月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江楓正說得很高興,快樂的事情沒有人分享是很難受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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