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悠是公主,極有可能是皇帝的人,阮浩澤的心想起這個念頭就再也壓製不住的想下去,想到這段時間自己的墮落,阮浩澤的心中閃過一絲懼怕。

    “澤兒,幫父王守住乾元!”父王臨死前還惦記著這個國家,惦記著這方土地上的百姓,可是誰惦記過他的辛酸苦楚,誰考慮過他的遺孀稚子。

    如果不是自己從小被父王丟到戰場訓練,恐怕也難以活下來吧!

    母妃自殲前一夜,對自己諄諄教導,“報仇!”可是自己居然因為一個姬青悠將弑父殺母的仇恨放到一邊兒了。

    等孩子生下來,一切都結束了,阮浩澤對月飲盡最後一樽酒,對月長歎,決定讓自己最後的脆弱一下,最愛的女人是自己仇人的女兒,而自己終有一天也會成為她國恨家仇的敵人,是自己太自己為是才會以為還有轉機。

    時間一瞬而過,轉眼就到了收獲季節,今年樸陽村的收獲比往年提前了不少時間,可以再種一季。

    “這稻子真是沉啊?”

    “可不是,這稻穗比以往長了不少,而且稻子一粒接一粒,層層疊疊,排列得密密麻麻,當然不是以往輕飄飄的能比的。”

    這樣的對話在樸陽村和京城外的皇莊都有發生,樸陽村的村民本來想著看好戲,沒想到人家秦家居然成功了,而且還是大豐收,如果可以的話,還能種下一茬。

    “你羨慕什麽,羨慕也不可能把糧食挑到你們家裏去。”旁邊的人看著一擔擔糧食把扁擔都壓彎了,可見比起以往混合著稻草的擔子更加的有貨,嫉妒的討論著。

    “你也不用嫉妒,隻要我們和秦家打好關係,明年秦家說不定也會帶著我們中兩季稻呢!沒見成家就是因為和秦家走得近,率先種上了兩季稻,今年大豐收麽。”

    “我勸你還是別打歪主意,沒見村長都被秦家給壓下去了嗎?”你去還不是自尋死路。

    秦家的稻子早熟了,自然引得十裏八鄉的人,都來看熱鬧,沸沸揚揚的比過年趕年會還要熱鬧。

    而旁邊的人卻不以為的看了一眼熱熱鬧鬧豐收喜悅農人,又看了一眼地裏忙活的人,心中不屑的想到:也就你們這些土包子以為村長是個多大的官,在京城落個牌匾下來都能砸到一個皇親貴族的地方,村長算什麽東西。

    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忙碌中帶著希望的人,悄然走開,向他的主子報告去了。

    “果然被猜中了,這個大司農真是個厲害的人物,如果再給他幾年的時間,定然會讓乾元如虎添翼,加上阮浩澤的鐵騎,恐怕我們靈風危矣。”

    李芙蓉看著眉頭緊緊皺起的大皇女也擔憂的道:“確實是個棘手的人物,我們要不要……”她五指並攏,從下顎處劃過,意思非常的明顯。

    “殺?問題是現在這個大司農是何人,在何處我們都還不知道,又談何殺人?”南嶺勤完全不讚同她的意見。

    “這個大司農很可能就是青悠公主,畢竟所有的東西都出自她的莊子。”李芙蓉理智的道。

    “嗬嗬……天底下哪有公主做司農的,你覺得可能嗎?再說,這個青悠公主到現在隻聞其名不見其身,就算是知道與她有關,可是又去哪裏尋找她的人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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