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多幸福,就襯得今日多冷清。

    幸好王府不像其他府裏那般的熱鬧,女人都被阮浩澤關在的王府後院,沒人來打擾她靜養安胎。

    而時間過得越久,姬青悠的心就越發的下沉,臉上的笑容也就越發的燦爛,隻是這笑不達眼底而已。

    阮浩澤喝了半宿的酒,越喝越清醒,終於乘著月色到達憑欄院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麽一副場景。

    “笑得這麽燦爛,定然是不會傷心的,原來你的倔強不過是裝出來的。”遙望掛在院子上的牌匾——憑欄院。

    “憑欄院,好名字!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欄意?嗬嗬……姬青悠你不愧是皇家出來的,就是這麽的薄情冷心。”

    砰的一聲,扔掉手中的酒壺,阮浩澤臉帶冷意的離去,“君既無情我便休,女人尚且能夠做到這般瀟灑,何況孤王還是權傾天下的攝政王。”

    “這是什麽聲音?”姬青悠在屋裏聽到聲音,從床上下地摸黑去外麵看看,剛剛跨出半隻腳就被人擋了回來,“先生還是回去吧!王爺吩咐沒有他的帶領不準您出門一步。”

    姬青悠的眼睛不置可否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入目的是一身黑衣勁裝的男人,暗衛,沒想到阮浩澤這般無情,居然連暗衛都用上了。

    如果以往姬青悠對他還抱有幻想,那麽這一刻她將最後一點兒奢望也打消了。

    “好,好,你們都好得很!”姬青悠退回屋裏,看著窄逼的屋子,姬青悠第一次覺得這地方好小,難道這就是自己以後的活動場所嗎?

    不!絕不!隻一瞬,姬青悠就否定了這個念頭,不出門不代表著願意被囚禁。

    逃嗎?挺著個大肚子,能夠逃到哪裏去?還不如將孩子生下來,再做籌謀,還可以打消這些人的警惕。

    想通了的姬青悠,安安靜靜的享受自己的養胎生活,而她這份不吵不鬧讓阮浩澤覺得渾身不自在。

    日日將自己關在屋裏,企圖用公事來麻醉自己。

    “雲帆,你最近有些不正常啊!居然不再想著壓榨我的剩餘價值,資本家什麽時候變得這般通情達理了?”

    李宏澈雖然不像江楓正那般話多,但是也不是個傻子,早就發現他的不正常了,“最近怎麽沒有見你陪醫仙呢?”

    “對啊!最近怎麽沒見你和醫仙恩恩愛愛啊!你們的愛情故事可是震古爍今,已經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了。”江楓正接過李宏澈的話好奇的問道。

    阮浩澤拿著奏折的手微微一頓,瞬間又恢複了正常,“你們很閑?南邊兒安分了,北邊兒的金月你敢保證他們不會趁著秋收,來乾元搶劫。”

    將手中的折子扔到江世子的臉上,順便掩藏自己內心的擔憂,也不知道這麽久沒見她,她會不會想我?

    “惱羞成怒也不能打臉啊!沒聽說過打人不打臉麽?”他還想刺幾句卻被李宏澈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下。

    他們那點兒小動作如何逃得過阮浩澤的法眼,何況是在自己唯二的朋友麵前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人家未必會喜歡我這樣的。”

    怎麽感覺這話酸溜溜的呢?

    高傲冷酷的攝政王也會掉進情網,還學會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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