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嶽雖然很想和攝政王府牽扯上關係,但是卻不能把嫡親妹子嫁給一個守牢門的侍衛,何況一個小小的獄卒能夠對攝政王有多大的影響。

    偷雞不成蝕把米,不知道怎麽的慕容嶽腦海裏就是想起了這麽句話。

    “王爺,您找奴才何事?”一個長著國字臉穿著獄卒的衣服出現在眾人眼前,跪倒地上。

    “惠哲公主在王府的時候,是你招待的嗎?”不知道何時,小茶壺給阮浩澤端上了凳子,此時阮浩澤正大馬金刀的坐在門口。

    最有意思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被遺忘了,金月太子站在人群中,無人想要給他也端一個凳子,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僅一眼高下立分。

    “公主?”馬力抬頭瞧了一眼,才發現一直住在牢房的人,居然是公主,瞟了一眼就嚇得磕頭不止,“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才真不是故意的,是她一天到晚的罵人,又嫌棄飯菜難吃,才出手推了她幾下,其餘的事情屬下根本沒做過。”

    說完還像是為了證明清白一般,“公主身上可是沒有一絲傷痕的。”

    就在這時,打扮一新的惠哲公主,幾天的牢獄生活讓這個曾經嬌蠻任性的公主,安分了很多,除了精神有些萎靡,還是很健康的。

    隻一眼,人們都知道這個女孩兒在攝政王府沒有受過任何的刑具,至於有沒有失身就不是憑肉眼可以看得出的了。

    “來人,去請幾個嬤嬤來給惠哲公主驗身,太子若是覺得不放心可以請人旁觀。”阮浩澤一句話將慕容嶽所有的後路封死,今日之後誰也說不出攝政王府一個不字。

    “你!”慕容嶽隻覺得心肺都要炸了,這幾天受到的鳥氣恐怕將這輩子的閑氣都受盡了吧。

    一個公主居然需要驗身,不管被驗出來的是什麽結果,對於金月而言都是打臉的行為。

    說話間,已經走出來幾個年老的嬤嬤,將惠哲拉到了一個臨時的隱秘住所,要開始驗身。

    “住手!”慕容嶽大聲的阻止,“阮浩澤你這是要欺人太甚了?”

    窮途匕現,沒有退路的慕容嶽也不在裝出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猙獰著一張臉,瞪著阮浩澤。

    “慕容太子,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客人的身份了,在乾元的地盤上為所欲為,貴國公主竟然在我們乾元國都的城門口揮鞭子,我這個攝政王若是不做些什麽,是不是很對不起你們搭是台子呢!”

    “砰!”的一聲,阮浩澤一掌將身旁的假山給拍塌了,“慕容太子是覺得我們乾元無人,才這般肆無忌憚。”

    這段時間集聚的怒氣,阮浩澤早就氣得牙癢,從這些人暗中攻擊皇莊,到姬青悠失蹤開始,阮浩澤從來沒有這般發怒過。

    尤其是知道自己要當父親之後的彷徨期待,還來不及表達那種欣悅激動,就被這些人逼得夫妻不得相見。

    “表麵上你們是來簽訂合約,實際上是知道我們乾元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司農,想要趁機將其擄走罷了!”

    “你們是覺得孤王隻是個王爺,還輪不到管理這些啊?還是覺得乾元的地方是你們金月的囊中之物,任你行。”

    “看來,滅了那麽多的堂口,你們還是沒有引以為戒,居然算計到孤王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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