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澤,這個梁子我們算是結下了。”慕容嶽拿著信箋的手都在顫抖,一口氣堵在心肺出不來,兩隻眼睛泛著刺紅的血腥。

    “噗……”慕容嶽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怒氣,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從此開始了仇恨之路。

    “去,拿銀票把公主贖回來。”慕容嶽一把抹掉嘴角的鮮血吩咐道。

    “主子,那我們的計劃呢?難道就這樣灰溜溜的將公主帶回來?那樣公主的貞潔說不定就不保了,而且還……”這不是得不償失麽?

    東子說到一半,就理智的沒有說下去,作為一個好的幕僚,不需要什麽事都點透,這樣會顯得主子很愚笨,當然也會變相的將自己放在被主子厭棄的位置,尤其是慕容嶽這種剛愎自用的主子。

    “對啊?”慕容嶽的眼睛都亮了,還可以用惠哲的貞潔來要挾阮浩澤,即便他再怎麽不滿意,但是一國公主的聲譽,兩個國家的外交,鬧不好是一場大戰,阮浩澤即便再怎麽不滿也會捏著鼻子認了。

    就是……惠哲在乾元的日子會不怎麽好過,不過……

    與權勢地位而言,妹妹的幸福算得了什麽?

    僅僅猶豫了一瞬間,慕容嶽就將心底那一絲的憐憫同情收起來,無毒不丈夫,如果連這點兒狠心都不敢的話,何談霸業?

    “走,帶上我們的人光明正大的去攝政王府討說法,理由就是金月公主在王府被毀了清白。”

    東子低垂的眼裏閃過一絲懼意,主子連一母同胞的妹子都可以犧牲了,那自己這些陪著他打江山的下屬還有活路嗎?

    千萬不要到時候鳥盡弓藏才是啊?

    想了這麽多,其實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東子就大聲喝道:“奴才遵命。”

    慕容嶽現在是撕破了臉皮,勢要將妹子留在攝政王府,就算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也要惡心一下他。

    “鬧得聲勢浩大一點兒,最好是鬧得全乾元京城都知道這件事。”

    阮浩澤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魚死網破了,金月京畿的兵權被那幾個居心叵測的人得到,自己這個太子若是沒有絲毫的進展,也沒有臉麵回去了。

    “大家快給我們做主啊?我的妹子被攝政王府的人抓了進去,這麽多天都沒見人了。”

    “可憐我如花似玉的妹子啊!肯定是王府的人覬覦她的美色,這麽多天不見,也不知道被這群禽獸折騰成什麽樣子了。”

    慕容嶽哭得是眼睛通紅,看得路人是既好奇又興奮。

    理智的人會疑惑道,“不會吧?你妹子長得有多美?人家攝政王是缺女人的人麽?隻要他下令選妃,我們乾元的美人站成排的任由他選。”

    “就是,你那妹子能美得過公主,美得過丞相嫡女,美得過那些貴族精心培養的貴女,以及那些名揚千古的揚州瘦馬?”

    “省省吧!兄弟,你就算想和攝政王拉上關係,也不能做這種丟命的事情吧。”來人一拍他的肩膀,好言勸慰。

    這番話更是惹得慕容嶽差點兒又吐一口老血,這阮浩澤也不知道怎麽的,居然將這些百姓愚弄得這般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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