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煙雨樓。

    紅極一時的卿憐姑娘正陪侍在鄒家公子身邊,輕薄的紗衣隨著她倒酒的動作漸漸的滑到手腕處,一大截白嫩嫩的手臂就那樣直愣愣的暴露在空氣中,看得早就饑渴難耐的鄒義民吞了吞唾沫才壓抑住那場邪火。

    一口氣將美酒咽下,絲毫沒有品出什麽味道,鄒義民急不可耐的將卿憐姑娘撲倒在軟塌上,“小騷蹄子,才幾天沒見本公子就這麽耐不住寂寞了?”

    鄒大公子順勢將她的衣服一扯,半截袖子刺啦一聲,從主體上分離出來,紛紛揚揚的紗衣遮住了眼睛,讓他有瞬間看不清眼前的情景,隻一瞬他又被這種霧裏看花水中撈月模模糊糊的感官刺激到,更加興奮的向前撲去。

    從小在男人堆裏過來的錢辭淑,太清楚這些臭男人的那種得不到是最好的心理,順勢一滾躲開了他撲來的懷抱。

    恰恰的躲過他的手,嘴裏卻嬌俏的喊著,“你抓不著,抓不著。”

    下一秒,他從背後抱住了她,惹得女人更是矯揉造作的笑聲不斷。

    “這次跑不掉了吧!”

    鄒義民急不可耐的乘機在她的脖子處啃咬,一時間嬌喘連連,讓鄒義民極為滿足,似乎很久沒有這般盡興。

    梅開幾度之後,卿憐才媚眼如絲不滿的道:“你真壞!”唇微微撅起,讓鄒義民更加心滿意足,在她渾圓上掐了一把,才淫穢的道:“你這個小浪蹄子,不就喜歡本少爺的壞麽!”

    “對了,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麽樣了?”

    卿憐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乞求的看著他,讓他的大男子主義得到極大的滿足。

    卿憐經過煙雨樓的培訓後,將自己白蓮花的形象發揮到了極致,不僅可以從各種階層的男人嘴裏得到煙雨樓主人想要的信息,有時還會順勢的要求男人幫助帶些想要的首飾。

    而錢辭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報仇,這個仇人自然就是權傾一時的攝政王,這個世界若說還有誰可以節製他除了皇帝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與此同時報複他還有另一條途徑——那就是爬上他的床。

    在煙雨樓這麽久,錢辭淑早就將自己的仇人習性打聽的清清楚楚,既然你這麽不近女色,不想我嫁給你,那麽我就直接上你的床,殺不了你也能惡心死你。

    於是攝政王選妃的消息傳來,她就打起了選妃的主意,所以才會一次次的委身在自己惡心的男人身下,隻為那絲小小的渴望,以及滿腔的仇恨。

    “真不知道你們怎麽都對那個冰塊臉感興趣!”得意忘形的鄒義民不自覺的將內心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什麽?還有誰和我一樣想著乘機混進去?”卿憐擺出一副遇見誌同道合,閨蜜的樣子,讓鄒義民放鬆警惕,“還能是誰,我那個公主的表妹啊!”

    “公主?就是二公主麽!傳言說公主生的傾國傾城,琴棋書畫樣樣俱全,卻不知道攝政王怎麽那麽沒有眼力見的選中了三公主那個沒情趣的!”

    才怪,卿憐心中對那個傳說中淫蕩的二公主不以為意,小小年紀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還想惦念那朵聖潔的雪蓮花,絲毫不記得自己才十二歲稚齡就與侍衛鬼混的事情。

    “就是啊!那個阮浩澤不知道怎麽想的,現在好了,二公主滿城的散布三公主未婚先育才逃婚的謠言,要是惹怒了那頭獅子,估計整個鄒家都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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