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想要打扮得英俊一點兒啊!

    驚悚得竹衛魂兒都沒了。

    這天是要下紅雨的節奏嗎?

    一向不太注重生活細節的王爺現在居然在乎起了這些瑣事,難道真的是春天來了,王爺也耐不住寂寞,春心萌動了?

    竹衛搖搖頭才想起麵前的人是誰,怎麽能夠在王爺麵前失神呢?

    “王爺蘭芝玉樹,穿什麽都好看,相比以往的黑暗係,這一身更加的俊美。”

    如果臉不是拉得這麽長就更好了,要是嘴唇不這麽一直的抿起偶爾露出微笑就更加完美了。

    不過讓竹衛這樣說,給她十個熊心豹子膽都不敢再攝政王麵前放肆,隻能違背良心的道:“主子這身不錯,走上街定會惹得小姑娘們臉紅心跳。”

    阮浩澤聽到自己想要聽的話,嘴角微微彎了一下,配上冷魅的臉更加讓人魂飛魄散,連自認為冷靜的竹衛都有瞬間失神。

    “走吧!”阮浩澤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馬當先的向著京郊的莊子而去。

    走?走哪兒去?

    竹衛愣了一會兒神才想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這意思是說王爺要和自己一起去莊子上?

    竹衛也一鞭子甩到馬屁股上,如急旋的劍飛速的追了上去。

    等待他們的是人去樓空的莊子,除了地地道道的莊戶人家,姬青悠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尋不著蹤跡。

    除了忙活的莊戶人,沒有絲毫姬青悠住過的痕跡,連她居住的地方都沒了她生活過的跡象,本來下定決心來見她的阮浩澤聽到這一消息,一張臉拉得比馬臉還長,氣得青紫交加,就差砸了整個莊子。

    一把拉起張榔頭的領口,攝政王咬牙切齒問道:“她去哪兒了?要是敢不說真話,孤王讓你去王府的地牢住幾天。”

    竹衛的眼睛閃了一下,這王爺是怎麽回事,先是一聲不吭的跟著自己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為此穿戴一新,如今見主子不見了蹤跡又大發雷霆,還要把這幾個老實巴交的農人丟到關押重刑犯的王府地牢,可見這次是真把他惹急了。

    “王爺,您先冷靜冷靜,這張莊頭是主子的人,您要是將他扔到了王府地牢,主子回來還不找您啊?”

    竹衛算是看清楚了,這一天到晚馬著臉的王爺也就主子才能讓他在最生氣的時候充當滅火器。

    果然這句話一出,剛剛還熊熊大火的攝政王茲的一聲,被一瓢水澆滅了大半,“把他帶上,孤王有事要單獨的問他。”

    冷靜下來的阮浩澤雖然仍然嚇人,但是沒有剛剛要殺要剮的殺氣騰騰了,張榔頭鼓著一口氣跟著他進入姬青悠曾經住過的正屋。

    此時的阮浩澤還不敢相信她突然從生命中消失的事實,乘興而來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眼睛瞬間的閉上,許久才睜開,此時那裏麵的難過、遺憾、悔恨全都被幽深的眸光隱藏,又變回了那個無堅不摧沒有任何弱點的攝政王,“她走之前,有什麽吩咐?”

    她那樣的人,即便離開也是有計劃,有籌謀的,不可能說走就走,他深信她一定在某個地方好好的活著,或許隻為了避開自己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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