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苒永遠都記得那一天,那天的初夏的夕陽遠遠地掛在西天邊,將落未落。夕陽的餘輝潑潑灑灑,將整個天空都染成了鮮紅色,像鮮血一樣熱烈而熾熱。遠處的天際點綴著幾顆早早出來的星星,卻在高遠的天際閃著清冷的光。

    冠苒這天還是像平常那樣,在學校裏和隊裏的人一起在學校練習動作節奏還有配合。因為今天是星期五,所以領隊的老師縮短了練習時間,隻練了半個小時,就放了。

    冠苒一路上都歸心似箭,臉上也是興奮高興的樣子,一雙本就大的眼睛因為喜悅而越發的明澈黑亮。

    到了家扔了書包就直奔古聿臥室,走到門口,剛要喊‘哥哥’,聽到裏麵人對話的內容提到自己的名字,冠苒腳步一頓,好奇心使然地就想聽聽哥哥平時都在背後是怎樣說他的。

    好奇害死貓,這句至古真言被無數次得證明。

    冠苒麵無表情地站在古聿有房門口聽著裏麵兩個人對話,臉上瞬時蒼白,血色退盡,眸子裏也全是受傷。垂在身側的兩手竭力地握緊,把手裏的一張嶄新的票捏得皺成一團,再不複它原來的形狀。

    古墨在古聿房子裏瞎轉悠,打玩遊戲打得累了,中場休息一下,的兩人把房間弄得一團糟。

    他見過很多人書桌上都擺的要不然是地球儀,要不然就是某某某個大家的雕塑作品什麽。還沒有哪個人像古聿這樣,直接擺了一個魔方,體積倒不是很大卻也不小,但是材質一看就不怎麽了,除了占地麵積廣以外,古墨還沒看出來它有什麽特別之處,“咦,古聿,你怎麽有這麽大一個魔方?”

    古聿看了眼古墨拿在手裏的東西,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哦,你說這個,這是苒苒過年的時候用自己的壓歲錢買來送給我的。”

    古墨偏頭斜眼瞟古聿,“喲,不錯嘛。把你小弟弟哄得貼服貼順的。他現在是什麽都聽你的,居然還送東西給你。看來他很喜歡你這個哥哥啊。”

    古聿抬下巴特自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古墨一幅無賴腔,聳聳肩,“那當然,人冠苒那麽單純一小羊羔遇上你這頭大灰狼,哪能鬥得過你。別說,你這哥哥當的還真有水平,欺負人就算了,關鍵的是你欺負完人,人還當你是好人,這才叫技術。”

    古聿心裏一咯,轉過頭想繼續這個話題。

    古墨雙手抱胸踱步到古聿麵前去,“唉,古聿,我有個問題不明白,你能不能給我解答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古聿才表情微妙地轉過頭,皺著眉冷冷地道:“什麽?”

    古墨拍他拍他的肩膀,“我說你既然那麽討厭他,幹什麽把那魔方放在那麽顯眼的位置,我看著都替你寒磣。”

    古聿臉色一變,片刻又若無其事地道:“就那麽順手一放而已,後來忘了也就沒挪地兒了。”

    “切”古墨嗤笑他聲,“記得小時候把他丟在鬼屋裏那次,肯定被嚇死了,我光是想著他那不臉被嚇得唰白唰白的,我就興奮。被整那麽慘他居然都不知道告訴老古。別說,你們家這冠苒還真挺適合用來欺負的。不像我們家那位小姐,奶奶個熊,動她一下就就哭個不停,而且就愛告狀,煩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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