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煙蘿不知,隻要事關穆清,她便直線等於白癡了,怎能不好騙?

    牢籠中的另外三人無不詫異的看著煙蘿,既震撼於她的癡心,也替她微感心痛著,究竟是如何個刻骨銘心,才會讓她如此的冷清,漠視著自己的心性。

    穆蓁啞然無語,看著煙蘿,良久之後才堅定的搖頭道:“現在不行,太危險了。”

    煙蘿眼神依舊飄浮,良久才點了點頭:“那就把他們也放了,一起逃吧。”隻是我怎能就如此放棄。危險麽?那又如何。我可以不追究任何事物,但唯獨穆清的不能,他是我此生唯一的執著,唯一的夢幻,怎能就此放手。待守這暗籠中如此多日,思前想後,等候的不就是此時嗎。哎,這般性子的人又怎能如此輕易的妥協。

    穆蓁點了點頭,急速的動手解開了其他三隻牢籠的鐵門,取下他們手上的鐵鏈,冷聲道:“要逃就快些,否則讓人發現就來不及了。”

    然而此語剛下,就傳來一聲冷媚笑語:“隻怕為時已晚了。”

    柔美的容顏於陰暗中緩緩的展露出來,蜜餞般的發色,湛藍的眼眸,風流的體態在陰暗中更添幾分妖異的風情。

    “沐月聖女!”

    眾口驚呼,詫異之極的看著來人。她怎麽會來此!穆蓁更是不解,此時她理當身處伏魔殿守護金祺教主才是,怎會出現在此?腦中突然一頓,難道孤雲就已被他們給擒住了。

    “穆蓁,你好大的狗膽,沒有教主大人的命令,竟敢擅自放走重要罪人!”

    隻是如此冷厲的斥責之聲,非但沒讓穆蓁驚嚇的匍匐跪地乞罪,反而讓他高昂著頭冷笑的看著沐月,俊眸中滿是譏諷,薄唇不屑的啟開:“沐月聖女怎麽不守護教主身旁,反而跑到這陰暗晦澀之地呢?我記的你可是一向最為厭惡到這般的地方來呢。”

    “你不會是趁教主危險之時逃到這來的吧?”眼眸斜視著因昏暗的燈光打落的斑駁的玉顏,邪笑著,“不會是你想……”墨黑的眼珠轉動著,看向身旁的肖洛維,“獨吞他身上的藏寶圖吧?”

    “你在胡說什麽!”沐月聖女怒斥道,臉上咋青還白,似乎被穆蓁猜中心似一般,美眸中閃過微微的心虛之色,“本尊是尊教主大人諭令監測著你這內賊。果不其然,竟被教主大人猜對了!”

    穆蓁隻是冷笑的看著沐月,緩緩的於袖口中取出一塊金令,揚起展示於沐月眼前:“看來教主當真有先見之明呐,她早猜你有二心,料想你定將背著教主獨奪藏寶圖!果不其然……哼——所以,諭令在此,穆蓁謹尊教主大人之令,特至此押解這一幹罪人轉移監視之地!”

    “你竟會有教主金令!”沐月不可思議的看著穆蓁手中的令牌,身如鬼影,一步掠了過來,伸手就要奪過穆蓁手中的金令,誰知穆蓁隻是身形一晃,閃過了沐月的鷹爪。

    “你有武功?”沐月再一次詫異聲起。

    穆蓁隻是輕笑著,天知道,他隻會一種逃命的功夫——輕功,還有幾下隻能自保的功夫:“我會武功很稀奇麽?”撫摸著金令,一邊打量著沐月忽明忽暗的眼眸,一邊示意肖洛維他們帶煙蘿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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