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弦立刻跟過去，不解的問道：“發生何事了？”
然而，誅九霄聽見她的聲音跑的更快了。
莫小弦：“？？？”
什麽鬼？
在空中幾個翻身躍到誅九霄麵前，擋住他的去路，莫小弦眯著眼問：“你是在躲我？”
誅九霄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又立刻把視線移開，看著不遠處的樹葉，否認道：“不是。”
“那是怎麽了，你走這麽急幹什麽？”
“急嗎？我平時走路都這樣。”
……
當她是智障呢？
莫小弦看他一直看著別的地方，就跟著看過去，但什麽稀奇的東西也沒發現，更加不解：“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誅九霄眼角餘光望著她，頓了片刻才道：“我相信你不是斷袖了。”
莫小弦愣了愣，一個箭步衝過去，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拍：“你終於肯相信了！”
然而話音剛落，她就看見誅九霄猛地向後退出一大步。
莫小弦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
場麵很是尷尬。
過了半會。
莫小弦低眼看看自己的手，又抬眸看看他：“不髒。”
“我知道。”誅九霄右手握拳，抵唇輕咳一聲道：“我知道你的性別了，以後不要再跟我勾肩搭背。”
聽見這話，莫小弦先是驚訝，又是困惑：“知道就知道唄，怎麽還不能勾肩搭背了？我們不能一起出去鬼混……”
“等等。”誅九霄打斷她，訂正道：“不是鬼混。至於勾肩搭背……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莫小弦倍感驚奇，一個從小在魔族長大的人竟然會說男女授受不親。
據她在魔族待了這麽久來看，魔族人作風很是隨性瀟灑，奔放到一言不合就雙修。
糾結一會，莫小弦想了個折中的法子：“你可以繼續當我是男的。”反正她現在還沒長開，胸也……不大。
誅九霄搖頭：“我可以欺騙別人，但不能欺騙自己。”
……也是。
莫小弦擺擺手：“那隨便你。”
“還有事，先回了。”誅九霄說完就轉身往回走。
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莫小弦心裏的疑惑更深，猜測他大概是暫時不習慣。
回去後，莫小弦直接跑到淩玄機書房，對他喊道：“喜報，誅九霄知道我和你不是斷袖了！”
“嗯。”淩玄機視線放在書卷上，頭也不抬。
“但他不讓我碰他了，說男女授受不親。”
“……”淩玄機抬頭看她：“他知道你的性別了？”
“知道啊。”莫小弦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拿了個蘋果啃著吃。
“怎麽知道的？”
莫小弦啃蘋果的動作頓住，皺眉思考片刻，搖頭：“我忘問他了。”
淩玄機眼眸微眯：“你昨天與他一同喝酒，喝的酩酊大醉。”
“這事我有印象。”莫小弦食指點了兩下額頭，突然驚恐不已：“難道我醉酒後對他做了不該做的事？要不要負責？”
……
想起她昨晚吵著要脫衣服，淩玄機眼眸眯的更狠了，所有情緒都深藏眼底，用極其冷靜的聲音說：“以後不準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