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弦淡定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你的手砍了吧。”
流蘇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把手縮回去。
“你以為一個捆成捆繩索就能製住我？”莫小弦用腳尖踢了一下她的手，見她害怕的一抖，才繼續道：“你以前就不太會打架，怎麽不知道吸取教訓呢？”
“以前？”流蘇身形顫抖，看向她的眼神也露出幾分恐懼。
“是啊，以前，我知道你喜歡他，從以前就喜歡。”
“你……你就是九命！”流蘇眼中的恐懼猛然迸發出來，嗓音淒厲尖銳：“如果被他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會再殺了你！”
莫小弦眼神一冷，‘殺了你’這三個字無疑觸動了她的逆鱗。
流蘇笑的猙獰陰沉：“你等著吧，他能殺你第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
莫小弦煩躁的皺眉：“第二次殺過了，我在等第三次呢。”
“哼。”流蘇冷笑出聲：“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我，說不準我會幫你說說好話，攔著他。”
“跪下來？求你？”莫小弦很是驚奇：“誰給你的自信？”
“如果我告訴他你是九命，你以為他還會像現在這樣喜歡你，護著你嗎？”流蘇麵色突然變的冷厲：“他以前對你什麽態度，你難道不知道？”
莫小弦眯了眯眼，沒說話。
流蘇繼續道：“他以前可以因為我受傷，捅你一劍，封你修為，現在也會。”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莫小弦一臉為難：“但我不想跪下來，也不想求你，就隻好在他殺死我之前，把你幹掉了。”
莫小弦蹲下身，手扒開她衣服的前襟：“我以前那一箭是射在你這裏了吧，那麽，這次也從這裏開始。”
“你……你敢！”流蘇瑟縮著後退。
莫小弦一把拽住她，笑容明媚，在她恐慌的視線下，拿出龍鱗匕首。
冰涼的匕首尖貼在流蘇胸前的皮膚上，森寒的涼意好像透過皮肉傳到了骨子裏。
莫小弦垂眸，神情竟然透著一股認真：“別動，動一下就讓你生不如死。”
“你給我滾！”流蘇從驚恐中回過神，開始拚命掙紮，兩隻手向前，想要推開莫小弦。
莫小弦嘖了一聲，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啪啪兩掌拍在她左右肩上，剛才還在推拒的手，瞬間軟了下去。
是骨頭斷了，不是脫臼。
莫小弦又趁機把她兩條腿也打斷，省的她掙紮來掙紮去。
流蘇眼前一黑，疼的喊不出聲來，又因為牙齒用力，一下咬到了舌尖，直接咬破了血。
莫小弦沒忍住樂了：“我還沒殺你呢，別急著自己找死。”
“如果我死了，你也跟著陪葬。”流蘇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眼中迸出狠厲和恐慌的恨意。
“陪你奶奶個腿，我要是死了還遇見你，絕對再把你打死一次。”莫小弦低眼，看著平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流蘇，拿出袖筒中精致的小罐子放在一旁，右手握著匕首在流蘇胸前左右比劃了兩下。
在她懼怕的眼神下，莫小弦又把匕首換到左手，笑道：“我左手殺人不太熟練，拿你練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