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黎仙尊眼眸微抬,一股不可忽視的強大威壓瞬間被釋放:“你這是在質疑本尊?”

撲麵而來的壓迫感讓薑沉魚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雙腿一軟就想跪下,忙低頭惶恐道:“是沉魚僭越了。”

自見麵始,這位仙尊就是一副冷淡寡言的模樣,卻也不曾給人施壓,以至於她都忘了,這位可是經曆過上古大大小小千餘場戰爭、打遍三界也難尋敵手的主,在天地亂戰中,別的神仙死的死殘的殘,偏他就能全身而退。

這麽一想,薑沉魚內心愈發忐忑,嘴唇都白了幾分。

莫小弦臥在浮黎仙尊腿上,不動聲色的打量這薑沉魚的臉色。看她現下這副模樣,即便是心裏有疑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懷疑自己無辜消失了,就算是別人問起,肯定也隻會含糊其辭說莫姑娘已經離開。

浮黎仙尊見目的達到,正想揮手讓她推下,莫小弦此時卻突然“喵”了一聲,外人聽不懂,浮黎仙尊卻是聽得懂,他便替她問道:“薑落雁在何處?”

薑沉魚方才還在忐忑的心情緩緩平複了幾分,這是仙尊今日第一次主動同她說話,雖然談話內容是在問別人,但總比沒有的好,回話也不禁溫柔了幾分:“落雁現下在魔君處,奉父皇之命邀請魔君參加壽宴。”

浮黎仙尊點頭,而後便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薑沉魚張了張嘴,沒想到自己竟然還不如弟弟讓仙尊掛念,雖難以接受,但最終還是戀戀不舍的走了。

她剛走出去,莫小弦便跳到桌子上,就著浮黎仙尊喝過水的杯子喝了幾口水,而後語氣篤定的道:“你不喜歡她。”

雖然這位老祖宗的惡趣味讓人難以招架,但這樣毫不掩飾的對待一個女子,還是有些奇怪。

浮黎仙尊倒很坦然:“本尊為何要喜歡她?”

“她不是長得像你一位故人?”

“也隻是像而已,本尊還不瞎。”

莫小弦舉起前爪,本想拍他的肩膀,奈何高度不夠,隻得拍拍他的胸膛,欣慰道:“知道就好。”古往今來,世間多少情事因為故人二字平添煩惱,變的狗血無比。

浮黎仙尊掃了一眼她放在自己胸前的爪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這……

一時情急,好像放的地方有些不太合適,但此時縮回爪子反倒顯得自己心虛理虧,這種時候必須不能慫,莫小弦輕咳一聲,換上一副大爺的口吻調戲道:“不錯,手感很好。”

浮黎仙尊詫異了一瞬,隨即又挑眉道:“是穿著衣服手感好,還是脫了衣服手感好?”

……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怎麽又扯到她扒他衣服這件事上了,不就是扒了兩次衣服,一次扒了上麵一次扒了下麵,雖然扒的很全麵像是蓄謀已久蓄意為之,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隻是巧合好嘛。

莫小弦一臉苦逼的縮回爪子:“都好,都好。”

“哦,這樣啊。”浮黎仙尊點頭,眼神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以後讓你體驗手感更好的地方。”

……她可以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