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好疼啊!”迷糊中,我死死命的拍打自己的額頭,啊,怎麽額頭還會痛?

“色女,色女,你醒了?”

“頭好疼啊!”我閉著雙眼說道。

“誰叫你昨天發神經喝那麽多!”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熟悉的環境映入我的眼簾,原來我在家了啊,可是,旁邊為什麽坐著黃毛一個人?

我突然意識性的彈了起來,從頭到腳的把自己審視了一遍才放心,還好,沒出事!

“咚!”頭上突然挨了一顆暴栗。

“啊,你打我幹麻?”我不滿的衝他叫到。

“你剛剛的動作和表情明明就以為我會對你怎麽樣,色女,我在你眼裏就那麽猥瑣嗎?”說這句話,他並沒有嘻皮笑臉。

“呃,沒有啊,我可沒那麽認為!”我聲音越來越小。

“靠,虧老子昨天還那麽辛苦的把你送回來,真是後悔死了啊!”他說著把臉別向一邊。

“昨天?”

我很是好奇,昨天發生什麽事嗎?我隻記得他們三個說陪我,然後我們就去喝酒,然後……然後……

“就是昨天!”他肯定的瞪了我一眼。

“你送我回來?”

“難道是鬼嗎?”

為什麽是他送我回來?那颯楓謹和紀雨澤呢?

“昨天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隻有你一個?他們呢?”

“你真一點都想不起來?”他雙眼直射著我問,我輕輕的點了下頭。

“你昨天……色女,你完了,我隻能告訴你,世界上最大的教堂也裝不下你的罪過!”

“啊?那麽嚴重?到底什麽事啊?”我著急的拉著他的手臂問。

“你昨晚唱完歌之後就倒了,我是負責送你回來,具體情況,你問他們兩吧。”

“什麽?唱歌?”我眼孔不斷放大。

“嗯,你深情款款的對著我唱了一梁靜茹的《問》,唱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他隨手做了個害羞的表情。

我倒!但是有點我很肯定,絕對不可能會對著他唱的,但是,《問》是我剛剛才學會的歌呢,可是,如果我真唱了,那我是對著誰唱的?

“你別在這瞎扯,你快告訴我,我是對著誰唱的?”我把他手抓的越來越緊。

“你先放手行麽?”

“放了你就告訴我?”

“當然!”他話剛落音我就放開了,可是他卻反應敏捷的站了起來“我還沒說完,是當然……不會!哈哈……”一陣風,他衝出了我的房間!

我泄氣的又重新躺了下去,我到底對誰唱的呢?紀雨澤?颯楓謹?藍聖宇?不對,那家夥貌似不在場,排除!那就隻剩下他們兩?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你是everthing……”手機在此刻響起,一看,是於芊兒打來的。

“喂!”我有無力的接起了電話!

“小伊,你還好嗎?5555擔心死我了,我還怕你酒精過度,起不來了呢!”

“於芊兒,你一天不咒我你心裏就壓抑是吧?”